幹什麼?”
“開腦洞,希望可以想到更多有用的東西。”喬宇開啟喝了一口,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這是我的獨門秘招。”
黃軒關上冰箱,手裡拿著一罐啤酒,這是他的獨門絕招,遇到難解的謎題時就喝上幾口,頭腦立刻清醒。
兩人面對面坐著,一個拿著雪碧,一個拿著啤酒,面面相覷,一句話沒有。
喬宇喝完了,打了一個嗝,對面的黃軒也同時打了一個嗝,兩人覺得好笑,又覺得在對方面前笑出聲尷尬,都同時選擇憋著。
終於,黃軒的手機鈴聲響起,黃軒看到來電號碼,表情變得凝重,衝喬宇打出一個安靜的手勢,走到一邊接起來。
透過兩人的對話喬宇聽了個明白,燕南之二十年前是研究春秋戰國文化的學者,同時對民間的民俗十分感興趣,多次參加一些民俗活動,主要集中在雲南和四川地區,二十年前吧,燕南之從就任的研究所辭職,而且就此離奇失蹤,下落不明。
掛下電話,黃軒轉身說道:“二十年前,民俗,春秋戰國,他和你爸曾經出現在棺材鋪子,這些巧合下來,南哥的父親極有可能是當初鬼崖的四個人之一。”
“這樣就能說明小燕華出事和當年的事情有關。”喬宇脫口而出:“雖然沒證據。”
黃軒不由自主地贊同,喬宇又說道:“當年鬼崖的四個人和白家會不會有聯絡?”
“不知道。”黃軒看看時間:“你要留下來吃晚飯?”
喬宇“嗖”地站起來:“不用了,下午三點我要去古董店打掃衛生,先走了。”
黃軒一時愕然,喬宇挑挑眉毛:“我和白穎珊做了交換,她給我當誘餌,我給她當男傭,每天下午三點去報道,可以選擇吃中飯或者晚飯。”
喬宇嘿嘿一笑,看著黃軒的臉面如死灰,成就感油然而起,一幅傲嬌的模樣:“我先走。”
出了黃軒的家,喬宇哈哈大笑,正準備走出去,看到託著腮幫子在想事情的何歡,喬宇調皮地走過去,半個身子靠在桌子上:“姐姐,怎麼換到這個畫廊了?”
何歡抬頭,懶洋洋地說道:“你來了。”
其實原因不用問也知道,在上次的那家畫廊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人都有逃避的心理,換工作環境理所當然。
何歡對喬宇的態度不如之前熱烈,喬宇討了個沒趣,悻悻然地離開打車去古董店,結果發現古董店大門上了鎖!
喬宇興沖沖地來,結果吃了一個閉門羹,不甘心的喬宇打電話問白穎珊在哪,原來她去了醫院。
喬宇買了些水果和營養品去醫院,剛走到阮梅的病房前,就聽到裡面傳來燕南怒火中燒的聲音:“你真的要這麼做?”
“簽字吧。”阮梅的聲音十分堅定:“長痛不如短痛。”
燕南的手捏得“咯咯”作響:“我知道我們現在面對彼此是一種折磨,會時刻提醒兒子的離去,但只有離婚這一條路麼?”
喬宇一驚,手一鬆,手裡的水果掉在地上,裡頭的蘋果梨掉了一地,有些還穿過門縫,骨碌碌地滾了進去……
喬宇尷尬地一路撿,進去後站直了打招呼:“那個,南哥,我來得真不是時候,我還是先回去吧?”
“不用,正好讓你們做個見證。”阮梅之前的溫柔賢淑蕩然無存,儼然換了一個人。
第90章 離婚,初丁
白穎珊站在角落裡一言不發,清亮的眸子寫滿了不解,喬宇小心翼翼地把東西放在桌子上,默默地站在白穎珊身邊。
阮梅沉聲道:“我受夠了,受夠了要看著你想到兒子的心情,每一天都痛苦,難道你要讓我的餘生都活在這種痛苦裡嗎?求求你,讓我自由。”
燕南抱緊阮梅的雙肩:“我們是患難夫妻,最難的時候都沒有分開,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收尾?”
“我只問你一句,這幾天你沒有來是因為忙著小華的後事,還是也知道來了會讓我更難過?”阮梅看著燕南的眼睛,擠出一絲笑:“別騙自己了。”
燕南鬆手,轉身扶著自己的頭,默默無言地在離婚協議上簽名,筆啪地放下去:“這幾年給兒子看病花了不少錢,剩下的積蓄不多,拿著好好生活,遇到合適的人就嫁了吧,你其實還年輕,可以重新開始。”
阮梅閉上眼睛,兩行熱淚滾落,燕南說道:“我只有一個要求。”
“你說。”阮梅說道。
“出院後去看看兒子。”燕南說道。
燕南大步流星地離開,阮梅嗅著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