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穎珊剛才來過,現在回去休息了。”
“她醒了?”喬宇突然心中黯然:“唉,倒黴催的,我怎麼就是個陳世美。”
“什麼陳世美?”肖麗敏感地問道。
“等人齊了再說,省事。”喬宇肚子咕咕直叫:“媽呀,我餓了。”
肖麗拿出一個保溫盒,裡面有湯有菜有飯,“白家姑姑送來的,口硬心軟的一個女人,這樣的女人啊,強起來像剛,柔起來像水,要命。”
不用說,肯定黃軒通知白安安,想到賀剛,喬宇覺得沒勁,自打有了曲冰自己的地位直線下降,都不如飯店的小夥計,小夥計一天還能見上一面,自己謀得一面不容易。
喬宇想到鬼王,猛地坐起來,一把把針頭拔掉,肖麗怒了:“你怎麼這麼虎?”
“不行,我得趕緊吃飯,一入夜就是他的地盤。”喬宇把管子掀開,就開始狼吞虎嚥,好像沒嚼就直接嚥下去,看得肖麗連連搖頭。
喬宇填飽肚子就找揹包,背上後去白穎珊的病房,病房裡黃軒和燕南兩人作陪,引得喬宇直冒酸泡:“重女輕男,不公平。”
白穎珊半靠在病床上,臉依然慘白,喬宇看著她的臉,想到冰棺裡的一幕幕,一時心虛,黃軒正給白穎珊削蘋果,皮一連串沒斷,刀工了得。
燕南看著大家夥兒,說道:“喬宇,我們外出一陣子,你們就捅出這麼大的簍子,還不講講怎麼回事?”
“我來說吧。”白穎珊說,她從鬼新娘被虜走,然後引出鬼王,還有六指中間出現,鬼王如何下戰書要迎娶自己,又怎麼帶走自己,還有冰棺的事情一一講出來。
燕南三個人聽得很認真,結束後,白穎珊說:“我要問兩件事情,第一,這陣子除了肖麗姐在找工作上班,你們去哪了?第二,你們怎麼找到我們的?”
黃軒說:“我和南哥調查棺材鋪老頭的背景,一路追查,去了他的老家,他是四川人,所以跑了一趟四川,回來沒停就去了古董店,聽姑姑說了發生的事情。”
燕南補充道:“我們馬上聯絡肖麗去找你們,能夠找到你們的位置,多虧你手裡機的gps定位功能是開啟的,我們鎖定了你的位置一路追蹤過去,多虧去得及時。”
白穎珊如釋重負:“幸好手機有這種功能,剛才太懸了。”
“有點奇怪,那隻傢伙很顧忌你的安全,”肖麗說道:“我是女人,當時看得很清楚,鬼王想殺人,只要我們翻車,一車人車毀人亡就好,可他在關鍵時刻放棄,原因就是看過你一眼,穎珊,你和鬼王之間發生過什麼?”
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厲害,白穎珊和喬宇同時沉默,黃軒敏感道:“怎麼,究竟發生什麼事?”
喬宇打岔道:“先說你們的事吧,關於老頭查到什麼?”
“從街道打聽了老頭的身份資訊,核實後查到他是後來入籍的,並不是帝都本地人。”黃軒說道:“他是四川人,十六歲就到帝都,老家的親人基本死絕了。”
“擦,死絕了還怎麼查?”喬宇吐槽道:“你們倆白跑一趟?”
“一點耐心沒有,聽我們說完。”燕南接上去說:“我去去了四川后沒找到他的親人,可是找到他的小夥伴。”
撲哧,喬宇忍不住笑,老頭多大年紀了,還小夥伴呢。
“小夥伴說老頭姓張,是張天師的後人,四歲就跟著一個老道長學道術。”燕南說道:“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為什麼老頭有那麼多來頭不小的東西。”
喬宇哼了一聲,又唉了一聲,燕南繼續說道:“這個小夥伴曾聽老頭說過,他師祖欠你們喬家一個人情,終究是要還的,他師祖掐指一算,說喬家會遭受大難,讓徒孫十六歲的時候到帝都找姓喬的後人,給他們幫忙。”
“怪不得對我這麼好。”喬宇感覺一股淡淡的憂傷:“可惜死於非命。”
“我挺好奇這個人情是什麼。”黃軒說:“可惜老頭走的時候沒有細說,我們找到那位老叔說明來意,他立刻問我們老頭是不是死了。”
“什麼意思?”喬宇問。
“老頭和他的師父一樣精通預測,好像預料到自己會死於非命。”黃軒說道:“我覺得可信,他藏了酒給你。”
喬宇用手不停地敲著額頭,然後罵道:“擦,事情好像清楚了,可是又更迷糊了,我們好不容易弄清楚六家人的關係,現在呢,又跑出來一個天師的後代,你們能想到什麼?”
黃軒看著喬宇:“我聽姑姑說了,你爸沒死,但藏在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六指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