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宇暗罵倒黴,揉著腦袋將畫框拿在手裡重新掛在牆上,剛剛掛上去,畫框又一次掉下來,砸中了喬宇的腳趾頭!
“我擦,”喬宇罵道,謹慎地朝左右看看:“沒道理啊,除了那隻守門靈和原本藏在古董裡的老鬼,外面的鬼魂根本進不來。”
畫框重新固定好,剛一掛好,喬宇連連後退幾步,靜止一分鐘,確認畫框不會再落下來才慢慢地躺下去,這一次,畫框終於沒有搖擺了,喬宇剛剛沉下心,一翻身,身邊突然多出來的參娃嚇了他一大跳:“你瘋了,什麼時候跑來的?”
參娃說道:“古董店上方的怨念好重,我害怕。”
“有什麼可害怕的,年年如此。”喬宇一屑不顧地說道:“你可是隻千年參,怕什麼?”
“不一樣,往年有石像辟邪,今年沒有。”參娃說著說著就打擊喬宇:“你佈下的什麼天羅地網陣法,還有那些硃砂,真的有用?”
喬宇可受不了別人刺激自己,一巴掌拍下去,參娃馬上消失不見,瞬間移動到喬宇的另一邊,喬宇轉身道:“滾,害怕就找我?沒門,好好守你的大門去。”
參娃懊怒,瞬間消失,喬宇手裡的紅線甩出去,緊緊地拴住他:“別激動嘛,我就是嚇唬你,害怕就留下來吧。”
參娃目瞪口呆,看著喬宇的時候,眼睛裡頭有些溼潤,喬宇給他蓋上被子,一人一參沉沉睡去……
第二天喬宇醒來的時候,參娃已經不在了,屋外傳來一股香氣,起床一看,原來是白穎珊在自制果醬,早餐已經擺滿桌子,黃軒已經開吃,喬宇二話不說洗漱回來便狼吞虎嚥,白穎珊說道:“小心點,不要噎到了。”
一陣風颳過來,桌布被掀了起來,桌子上的食物險些被翻開,喬宇的眼色變得深沉:“這才剛開始,就這麼勁,看來必須加料了,你們慢吃。”
喬宇將包子塞進嘴巴里轉身便走,走到店門口,面色一變:“什麼人乾的?”
身後兩人追出來,喬宇走到昨天埋漢白玉樁的地方,石塊還覆在表面,只是邊上的泥明顯有動過的痕跡,喬宇搬開,肉眼就可看到裡面刻有引魂經的漢白玉樁不見了!
“昨天這裡沒有人來過呀。”白穎珊說著,馬上朝巷子口跑過去,起點處的漢白玉樁沒有了,盡頭處的也一樣。
喬宇暗道不妙,昨天撒下的礞石粉已經融入石板的縫隙中,但此時這一片都被水洗過,殘留下來的礞石粉很少很少,喬宇扭頭道:“平時這裡會水洗馬路嗎?”
“從來不會。”白穎珊說道:“不是主幹道,是有人刻意弄走了引魂樁,會是什麼人?”
“樂得看到陰陽書被偷走的人。”喬宇說道:“除了鬼,還有人。”
“你這麼肯定?”白穎珊說道:“這條街上只有店門口一個監控攝像頭,偏巧昨天鋪設漢白玉樁的地方不在範圍內。”
“有意思,真有意思。”喬宇說道:“但我有一點不懂,如果有人想拿到陰陽書,直接進你家偷不就好了,何必費這麼大的周章?”
白穎珊與黃軒對視一眼,似有難言之隱,喬宇說道:“我明白,我和你們認識才兩天而已,有些秘密不方便講,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因為隱瞞造成不良後果,與我無關。”
第9章 唯一,鑰匙
喬宇作勢要走,黃軒叫道:“等等。”
喬宇站定並不轉身,黃軒說道:“我從來不相信什麼契約,只認可能力,聽穎珊說你的確懂得一些歪門左道的東西,所以姑且信你一回,但我想知道你有多大的決心守護穎珊?”
“我不知道。”喬宇挑挑眉說道:“這個問題問得真瞎,我只知道白家姑姑認識我爸,她可能知道我爸生死未明的原因,就算為了這點我也要保護好白小姐直到白家姑姑回來,夠不夠?”
黃軒說道:“好,沒那麼矯情,穎珊,告訴他吧。”
三人回到店裡,白穎珊說道:“陰陽書雖然在白家手裡,但是,打不開。”
“什麼意思?”喬宇說道:“不就是一本書麼?”
“既然可通陰界,當然不是一般的書。”白穎珊說著,伸出自己的右手,讓手背朝上:“姑姑說過,只有我手背上的七瓣蓮花全部綻開才有開啟陰陽書的能力,換句話說,就算有人將陰陽書帶走也無濟於事,他們無法啟開陰陽書,我是世間唯一的鑰匙。”
喬宇想到夢中的蓮花,心裡一震,如梗在喉不知如何開口,白穎珊說道:“姑姑手背上也曾有同樣的印記,可惜到最後也沒有綻開,僅綻開三瓣,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