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不想,也不願意,可是事實擺在這裡,你做的太多事情都太不尋常,又從來不解釋。”白穎珊把心一橫:“關於喬家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你和喬宇的父親喬勝天是什麼聯絡,為什麼你們手上有疑似定情信物的八音盒?”
“啪!”白安安一巴掌打過去,白穎珊的左臉浮上五根手指印,半張臉變得通紅。
白穎珊不可思議地看著白安安:“姑姑……”
“出去!”白安安痛苦不已:“快點出去!”
“姑姑,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和你一起承擔,希望你記得這點。”白穎珊扔下這句,默默地拉開門離開,臨走時,輕輕地帶上了門。
白穎珊走進院子,坐在鞦韆上,握住鞦韆的繩子後就頹然地低下頭,倔強的她沒過一會兒就重新抬起頭。
她對自己說道:“白穎珊,這一巴掌你要記得,是你讓姑姑傷心,因為你不信她。”
白安安在屋子裡坐了一會兒,突然起身朝後院走去,看到白穎珊獨自坐在鞦韆上,突然想到了多年前的一天。
那一天,白穎珊經歷了第一次初潮,手足無措在洗手間門口等自己到來,她此時的樣子像極了那時候,同樣地迷茫和自責。
白穎珊的自責來源於不自信,生了自己的父母不和自己生活,只能與姑姑同住,這讓白穎珊很費解——自己犯了什麼錯?
而一切都在於那個該死的蓮花印記!
白安安轉身,對上黃軒的臉,黃軒說:“姑姑今天打算開誠佈公了?”
“你小時候挺可愛的,長大成了生意人就沒意思了。”白安安擠出一絲笑容。
時間悄然流逝,八點鐘前,另外三個人一一到來,桌子支在院子裡,院子靜得可怕。
所有人坐著,只有白安安站著,喬宇嘀咕道:“出啥事了?”
白安安看著五個人,說道:“除了左家的後人,現在人全齊了。”
一句話炸開了鍋,喬宇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五年裡,能查的事情我全部查過了。”白安安說道:“原本我也在查左雲海的後代,沒想到你們先和他有了交集,他現在在哪裡?”
黃軒說道:“他已經死了。”
白安安倒抽了一口氣,喬宇快人快語:“白家姑姑,你知道什麼就如實講吧,省得我們在這裡亂轉悠,幫我們節省下時間。”
“好,我長話短說,我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