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才能如此地生動。”
“秦朗,是沈青雅的情人?”肖麗豁然開朗:“話說,那位父親說他們祖上就姓秦,所以,這一脈其實是她和秦朗所生,這位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黃軒,找過葉聖了嗎?”喬宇說道:“那條青蛇手臂上的刺青有個字,到底是什麼字?”
“還沒來得及。”黃軒說道:“我現在就聯絡他。”
黃軒走到走廊,剛拿出手機,一名小護士來到身前,沒好氣地說道:“先生,咱們這裡是病房,不能打電話。”
“這……”黃軒無奈地說道:“我去其它地方。”
“總之,只要在病房區域就不行,您下樓去打吧。”小護士說道:“我注意你們很久了,一直在走廊打電話騷擾其他人。”
“美女,你放過我吧。”黃軒說道:“再上綱上線,我只能去自首了,罪名是禍害人類。”
小護士便抿嘴一笑,黃軒說道:“那我下樓打了。”
黃軒轉身,便對上一張些許熟悉的臉,那美人梳著一個馬尾,十分利落,長袖t恤,牛仔褲,青春洋溢,臉上略略化了妝,手裡拎著一個帆布包包,輕鬆隨意。
“你……”黃軒的記憶有些許的混亂,這姑娘他分明記得。
“陳小小。”姑娘嘆口氣:“我果然沒在你的眼裡,三年沒聯絡了,你不是發訊息給我,通知我去某劇組嗎?推薦了一個活給我,還交代我,要說是餘冰冰介紹的。”
黃軒差點忘記這事了,陳小小笑道:“我去了,那活兒我拿到了,不過,我可沒說是餘冰冰介紹的,我才不要便宜那個小人。”
這個倒在黃軒的意料之中,但他現在必須拿著沈青雅畫像的照片去詢問刺青的事,匆忙說道:“我先走了,還有事要辦。”
黃軒急匆匆地越過陳小小的身子,擦肩而過的一刻,陳小小的眸子裡劃過一絲堅毅的神情:“黃軒,等等。”
黃軒不是什麼君子,但仍停下腳步,陳小小飛撲進他的懷裡,說道:“我不行嗎?三年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黃毛丫頭,不再毛毛躁躁,現在的我,可以配得上你了嗎?”
“陳小姐,這不是配不配得上的問題。”黃軒一把將陳小小推開,正色道:“我心裡有人。”
陳小小雙手抱在胸前:“你知道嗎?三年前你對我說的話,讓我想了很多很多,所以,一旦有機會進入特效化妝師的行列,我就用力地去做了,直到今天,我成了搶手的化妝師,我有了自信,我一直在找重新站在你面前的機會,雖然我討厭餘冰冰,但這次必須感謝她。”
“小小,我心裡有人了,”黃軒正色道:“她叫玲瓏,是一個出色的女人,但是,我配不上她,如果這輩子不能和她在一起,我準備單身到死,你值得愛你的人,而不是勉強一個不愛你的人和你在一起,再會。”
黃軒轉身,迎面而來的人讓他目瞪口呆,正是化身為人,趕來的玲瓏!
他當下面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就像坐在馬桶上時,有人拉開了洗手間的門,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黃軒用力地嚥下一口口水,一言不發地從她身邊跑出去,玲瓏緊張地心到了嗓子眼,伸手按向自己的胸口,無法鎮定。
陳小小看著這位突如其來的女人,狐疑道:“你就是玲瓏?”
玲瓏並不說話,只是循著味道走進喬燁的病房,陳小小透過一關一開的房間看得清清楚楚,更加確定這個女人就是玲瓏,她心下一陣黯然,如何才能變成這個女人?
陳小小在病房外站了片刻,裡面無人注意她的存在,她便頹然地離開,她只是來探病的,卻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收穫,她踉踉蹌蹌地離開醫院,上車,將自己關在車裡,一頭紮在方向盤上,抽泣起來:“黃軒,死黃軒,臭黃軒,三年了,你為什麼就是看不上我!那個叫玲瓏的女人有什麼好,混蛋!”
“你很失落,很傷心嗎?”一個聲音突然從後座傳來。
陳小小吃了一驚,猛然回頭,不知何時,自己的汽車後座上居然多了一個女人!
她很美,安靜得像一朵在風中也不會搖擺的花,身上穿著上世紀才可能出現的旗袍,旗袍上的血色薔薇美得令人咋舌,與她寧靜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長髮挽在腦後,淡淡地笑道:“你很不滿意現在的情況,對嗎?”
黃軒正站在醫院門口打手機,遠遠地看到車裡的陳小小,她正回頭和後座的人說話,可惜相隔太遠,他看不到後座上是誰,只有專注地先和電話那頭的葉聖說話:“那個圖案是你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