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總之,就和中了病毒一樣,那期間,我把洗手間所有的鏡子都蒙上了。”
白穎珊猛然抬頭,把鏡子蒙上,還有另一位也做過,把沈青雅的後代殺了取而代之的那位手遊公司的公關經理,她的屋子裡沒有鏡子,洗手間的鏡子也被蒙上,這說明她在抗拒,可惜,她沒像老闆娘這樣有控制力。
恐怕,在她整容之後,她也無法面對自己這張臉,雖然享受這張臉帶來的成功,所以,屋子裡一直保留沒有鏡子的習慣。
老闆娘講訴的時候,眉頭微微皺起:“我掙孔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我活過來了,你姑姑說過,人最重要的是抓住自己,我如果用了別人的臉,那就不是自己了,我要展現的是自己,不是別人,那枚鱗片對我的吸引力好像沒那麼大。”
“那枚鱗片到底要怎麼用呢?”白穎珊問道。
“放在脖子三分之二的地方,自然有反應。”老闆娘不自然地咳了一聲:“我試過一次。”
白穎珊說道:“她最近有來過,因為她穿的衣服是從老闆娘這裡買的,對嗎?”
老闆娘的眼珠子有些飄,她不自在了,這是因為自己猜到了真相,白穎珊嘆息一聲:“你和她在保持聯絡,老闆娘,告訴我們,她在哪裡?”
“你們為什麼要找她,就算出了一些事,但那不是她想的,”老闆娘激動道:“是那些女人自己的選擇,穎珊,放她一條生路。”
“老闆娘您誤會了,我們不想抓她,是她的孩子在找她,她一聲不響地離開屬於自己的世界,她的孩子不能理解,已經成為心結。”白穎珊說道:“而這位先生手裡,還握著一樣重要東西,足以影響我女兒喬羽的性命,老闆娘,請你幫幫我。”
喬燁稚聲稚氣地說道:“老闆娘,請你救救我的妹妹。”
老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