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轉身,透過門縫看進去,黃軒依舊合著眼,燕南睡得香沉,他不想驚擾兩人,只有給正照顧孩子的肖麗去個電話,交代她送完孩子過來醫院照顧兩人。
帶著含有端木硯的五彩石過去林家,屋子裡的情景與之前看到的大不相同,地面不再幹淨得可以反光,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灰,而桌上凌亂不堪,沙發上也是如此。
林先生紅著眼,說道:“女人不在家,就是這個德性。”
白穎珊不是女權代表,但厭惡打女人的男人,緊閉嘴唇坐下,看著喬宇丟擲紅繩,將藏在天花板燈具上的林老先生拽回來,林老先生撲通墜下,眼看就要坐在茶几上,像跳水運動員那樣翻了一個轉就浮在上面,雙眼瞪得老大,問道:“來了?”
“舊人相見,還需要什麼儀式不成。”喬宇說道:“只是,我要做個預防。”
他右腳往下壓,緬茄亮了,在地上劃出一個圈,再用佛印罩在外面,順手一提溜,把林老先生掀了進去,穿過佛印時,林老先生那聲慘叫真是震耳聵聾,只等他一就位,喬宇掏出五彩石,生生地將裡面的端木硯扯出來,扔了進去!
可憐端木硯如今驚魂剛定,馬上又遇上熟悉的臉,一時間惴惴不安:“林文生!”
“端木,咱們倆又見面了。”林文生到底適應了鬼的形態,略顯平靜:“二十年了,咱們都老了不少,不過,到底是舊相識,還是認得出來。”
端木硯回頭,隔著這道封印看到了喬宇的臉,回頭道:“那位是你請的?”
“是。”林文生說道:“二十年前,那塊綠的丟失讓我錯失了重要機會,好些年打不起精神,後來好不容易混到現在的情況,但我不甘心啊,難道你甘心?”
“文生,這些年我也不好過。”端木硯突然張開雙臂,讓林文生檢視自己的衣著:“我這身打扮,你看能好到哪裡去?丟了綠以後,我心灰意冷,索性告別原石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