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她也騙？”
“我沒有騙她，我們被秦王抓走的時候，我已經向她坦白過了，我是自殺的。”無柯說道：“自殺死在秦王宮裡，是秦王處理了我的屍身，不是她，這些姐姐已經知道了，我，我我，我已經向她坦白了。”
他的樣子不像說謊，喬宇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還有什麼？你知道的所有事情中，還有哪些沒有講的，還有哪些是你加工過的？我們要知道最真實的事件。”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無柯說道：“我不想讓姐姐知道我這麼懦弱，所以說自己是病死的，她一直希望我成長為真正的男子漢，不再需要她的庇護，可是我辦不到，我太依賴她了，我被抓走的那天，她來追我的時候，最後說的那句話我永遠記得，她讓我好好長大。”
“別和我玩煽情。”喬宇厲聲道：“你最好不要玩花樣，還有，你身上的味道是怎麼回事？”
喬宇湊過去，狠狠地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有血，血的味道！
“你身上為什麼有血味？”喬宇沉聲道。
無柯撩起褲腿：“我剛才跑回來的時候讓樹枝劃傷了。”
低頭一看，的確有一道又長又深的傷痕，傷口剛剛凝住，無柯抬起頭：“我本來不想說。”
喬宇轉頭過去，無柯緊張地嚥下一口口水，重新扶著兩人往前走，好不容易回到車上，肖麗開啟車裡的空調，回頭看著喬宇的腳板：“感覺怎麼樣？”
“又冷又麻。”喬宇無奈地說道：“隨時會掉的感覺。”
“先烤烤你的腳。”肖麗見喬宇一直拎著那雙鞋子，說道：“已經冬天了，還穿這雙運動鞋？”
“它裡面有緬茄。”喬宇說道：“定製這雙鞋子不容易。”
紅纓和小蟬飄進車裡，兩人對視一眼，齊聲說道：“我們該走了。”
“走吧。”喬宇頹然地閉上眼睛：“累死了，沒空理你們。”
兩人騰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