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板和兩種顏色的玻璃紙,將厚紙板剪成像眼鏡的形狀眼睛部份挖兩個洞,再把綠色紅色的玻璃紙分別貼在左右上,一般是左眼貼紅色,右眼貼綠色,”黃軒說道:“很簡單的方法,走吧。”
三人出去了,喬宇全身心地沉浸在拼圖遊戲中,今天是第二天,只要明天一天,那傢伙就要帶著穎珊離開,去籌備什麼盛大的婚禮,時間不多了!
黃軒飛速地衝到樓下,進了倉庫,在倉庫的材料裡找到了想要的東西,畫廊的員工驚奇地發現老闆像長了飛毛腿,來無影,去無蹤,他們想打招呼的時候,黃軒已經飛速上了樓,三人各自開始製作。
別看肖麗處理屍體有一套,但在手工製作上分數不及格,看到她笨掘的手勢,燕南無可奈何地接過來:“我來吧。”
客廳與書房同時進行,突然產生競爭的氛圍,喬宇的手指飛快,明顯快於三人的程序,在三人正將符號剪下來拼接的時候,喬宇已經組裝好了,十七個圖案完好地拼在一起,居然是!
他迫不及待地將它列印出來,衝出客廳:“搞定了!”
累得頭暈眼花的黃軒抬起頭,看到喬宇手中正對著他們的紙張,上面是冕!
黃軒一把奪過喬宇手裡的紙:“那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為什麼是這個東西?”
其實喬宇常在相關的影視劇裡看到玩意兒,黑色的衣服,配上前後都有珠簾的帽子,尼瑪,那珠簾都要蓋住眼睛了,他就不懂了,秦王戴這玩意兒圖什麼?讓自己看不到?
“這是冕或旒冕。冕是古代帝王和諸侯所戴的禮帽,旒是冕前後垂掛的玉串。按規定,帝王的旒應是12串,珠料是白玉。冕上的平板叫板,在冕冠兩側,還對穿一個孔,用來穿插玉簪,將冕冠與髮髻拴在一起。”黃軒解釋道:“看圖案,已經十分符合了,只是缺少細節。”
“細節?”肖麗讓黃軒的博學嚇到了:“還有什麼細節?”
“在簪的一端,繫有一根絲帶,戴冕冠時,帶從頜下繞過,再系在簪的另一端。在絲帶經過兩耳的位置時,各垂一顆黃色的珠玉,叫充耳。充耳掛在耳邊,走起路來一晃一晃,意思是提醒戴冠的人勿聽信讒言。充耳不聞一語,就是由此而來。”黃軒說道:“絲帶無法在圖上顯現出來。”
喬宇踟躕了一下,問道:“那珠簾都要蓋住眼睛了,又是玩的哪一齣?”
“那東西叫冕旒,冕冠上的冕旒垂落下來,正好擋住眼睛的視線,叫視而不見,意思是說,戴冕冠的人不必去看那些不該看的東西。”黃軒說道:“秦皇裡有冕的地方就是入口。”
“喂喂喂,等一下。”喬宇連忙擺手:“燕哥的確打聽到一樁陳年舊事,倖存者說自己看到了巨大的符號,那地方是進入秦陵的地宮通道,但也沒比劃出來是什麼玩意兒,你現在這麼武斷地將兩者聯絡起來,太先入為主,到時候會吃虧的。”
“不礙事。”黃軒說道:“這個只是我們跟丟的情況下才有用,在此之前,我們必須確保緊跟著秦偕的程序,這樣就能尾隨進秦陵。”
肖麗說道:“其實我們不要去了吧?就趁現在下手,先拿住秦偕,這樣更直接,不是更好嗎?”
燕南說道:“我和黃軒最大的心願是進入秦陵,第二個就是找到成吉思汗的葬地,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我們倆不會放過,所以,我能理解黃軒的心情。”
“我總覺得,那地方和我們有莫大的聯絡。”喬宇說道:“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回到那裡才能找到真相,巫女無月和四名武將的結果如何,無月究竟是怎麼死的,陰陽書是怎麼回事,這些都需要解答,那個地方藏著的只有數之不盡的陪葬品和秦王的屍體嗎?”
喬宇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我曾經和無柯分析過秦王的性格,他這個人偏執,易怒,而且執著,他生前因為自己的母親對女人產生潔癖症,追求所謂的純潔與真愛,無月在他心裡是聖潔的存在,更被他視為真愛,可是最終讓一個人破壞了。”
“你的前前世。”肖麗說道。
“是,他覺得只要無月不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她依然是純潔的,所以哪怕她不嫁給自己也沒關係,但是……有一個意外的人出現了。”喬宇說道:“這件事情是秦王到現在的心結,他對這個破壞自己計劃的男人恨之入骨,會對他做什麼呢?其實我早就懷疑一件事情了。”
“說。”黃軒不耐煩地說道:“少賣關子。”
“無月的屍體什麼時候才在凌老爺子家中的地板下的?”喬宇說道:“秦偕計劃了一切事情,不排除他老早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