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穎珊嬌聲嬌氣,坐在沙發上歪著頭,萌萌的模樣讓喬宇的鼻血飆出來,從鼻孔裡掉出來後沿著嘴角往下滑,瞬間到了下巴上,好不狼狽,他趕緊抹了鼻血,尷尬道:“那啥,天氣太乾躁了,我去洗洗。”
大家鬨然笑笑,大概是找到九股生氣的原因,這一夜,大家睡得格外心安,直到第二天傍晚,白穎珊準備出門,喬宇靠在古董店的門口,痴痴地望著她走遠,眼看她就要拐出巷道,白穎珊突然站定,回頭,衝著喬宇笑了一下,髮尾微微甩起,大紅的圍巾映著純白的羽絨服,格外醒目,笑容卻比大紅的顏色還耀眼。
喬宇嘴裡輕輕念道:“是我的女人啊。”
白穎珊已經走遠,華北陽正在路口等著,白穎珊去了後排,他不禁苦笑一聲:“我的副駕有蟲子嗎?會咬你?”
“沒有,但是,我不太習慣。”白穎珊說道:“和黃軒哥一起的時候,我也坐後排。”
兩人一路沉默到了酒店,吃飯的空當,華北陽突然掏出一張畫紙:“還記得這個嗎?”
白穎珊當然記得,十四歲的自己沒有朋友,唯一比較親近的人就是華北陽,兩人並沒有到達朋友的境地,但有一次,華北陽的父親來接他時,白穎珊正好站在路邊等車,他主動邀請白穎珊上車送他一程。
在那輛車裡,兩人展開了第一次正式對話,華北陽讓十四歲的白穎珊畫了一幅畫送給自己,景象是學校的操場,原因挺簡單的——他喜歡打籃球。
畫正是籃球場,孤伶伶的籃球架,還有邊上臺階上的女孩,十四歲的白穎珊知道那是自己,華北陽曾在窗邊看到這樣的場景,他的眼裡有自己。
“這幅畫你還留著?”白穎珊說道:“畫完這張畫的第二天,我退學了。”
華北陽說道:“以為再也看不到你,在醫院的病房見到你的一刻有些恍然,白穎珊,這是咱們倆的緣分吧。”
白穎珊尷尬地扭頭看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