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去看看情況,闖進他人家中是犯法的!”
“現在知道了。”杜哲行冷冷地說道。
董小姐無語,要不是當初見他身手不凡,否則以他呆板的性子如何進入天安集團,天安集團任何一個人揪出來都比他機靈靈活,當然,除了小安,這兩人堪稱天安集團最木二人組。
這名保鏢的確保障了自己的安全,比如上次去視察工地,上面落下一個水泥盆,要不是他,自己必定腦漿塗地,董小姐撐著頭長嘆一聲:“你繼續說吧。”
杜哲行說道:“他家有一間密室。”
擦,喬宇說道:“在什麼地方,你怎麼進去的?”
“民間常用的機關設定不過那些,那傢伙屋子裡全是紅木傢俱,還有不少瓷器,所以,我用了最簡單的一種——轉瓷瓶。”杜哲行說道:“密室就在那扇屏風後面,這東在裡面的一個盒子裡,既然是人名,我想大概比那些古董有用。”
喬宇的腦子脹得疼,他雙手按在太陽穴上,黃軒冷冷地說道:“那老東得很深。”
“但是,古吉當時滴了眼藥水能夠看到聽到鬼的動作,金先生卻沒有。”白穎珊說道:“否則聽到井上哲雄這個名字不可能沒反應,所以,他要麼聽不到,要麼聽得到,但是他故作鎮定,他有事瞞著我們。”
“別忘記了,井上哲雄是當年僵血試驗的技術主導者,”喬宇說道:“金先生家裡有他的銘牌,這說明什麼?偶然收集?畢竟地下拍賣會的東西太多,近八十年前的東西也是古董。”
喬宇將銘牌握在手上,這是用軍綠色的絨布刺繡出的名字,原本應該懸掛在衣服正面,喬宇的拳頭收緊:“我想改主意。”
喬宇打消了去見金先生的計劃,反而來到一處公寓樓下,地址是黃軒從老黃(黃令)那裡得到的,古吉從外面歸來,手裡拎著一袋子菜,步伐穩健,每一步都像在急趕,看著他擦窗離開,喬宇說道:“怎麼樣?”
肖麗不明就裡:“什麼怎麼樣?”
“從男人的角度看,他長得不錯。”燕南打趣道:“因為是練家子,所以身段很好,但是,他似乎內心蘊藏著太多秘密,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對金先生的態度也是模稜兩可,金先生算他的養父,但是,那天咱們透過望遠鏡看到的卻是他有殺氣,已經掏出刀。為什麼呢?”
“金先生掌管著地下拍賣會,古吉身為養子,會不會產生覬覦之心?”肖麗說道:“鳥為食亡,人為財死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金先生年紀大了,指不定哪天就掛了。”肖麗大咧咧地說道:“等他死了,地下拍賣會的主持人還能是誰?更何況,現在金先生的情況不佳……”
正說話的時候,剛剛上樓的古吉又下樓了,他步履匆匆朝不遠處的便利店走去,再回來時手上多了一盒創口貼,白穎珊觀察細緻,說道:“他手上沒傷,但這麼著急,應該是屋裡有人受了傷,需要用到。”
等古吉上樓,黃軒便下車了:“我去管理處一趟。”
黃軒在管理處周旋時,古吉卻離開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白穎珊搖頭:“這人真奇怪,出門買菜回家不做飯,卻出來買創口貼,上去沒幾分鐘又匆忙離開,生活節奏與普通人大不一樣,你們說怪不怪?”
黃軒出來了,站在大廳衝眾人招招手,四人下車,黃軒嘴角微微揚起:“沒有錢辦不了的事吧,不是全部,九成吧,503,上去吧。”
“你小子。”燕南一巴掌拍過去:“有一手。”
來到503,按響門鈴,裡面半天沒有人應,黃軒左右看看,掏出一張卡,肖麗一驚,按住他的手:“你幹什麼?萬一裡面有人,咱們成怎麼了?”
黃軒將手指放在嘴邊,肖麗語塞,黃軒十分熟練地進行,其餘四人擋在四周以防有人看到,白穎珊瞠目道:“有監控呢。”
“放心吧,我去管理處的時候,沒看到五樓的監控,問了一下才知道,壞了。”黃軒得意地笑笑:“你們儘量大方一些,不要戰戰兢兢地,做賊心虛的樣子收起來。”
喬宇挺直腰桿,清咳一聲正準備說話,只聽到“卡”地一聲,鎖開了!
推開門,客廳裡空無一人,地板潔淨,剛才買回來的菜放在餐桌上,倒是茶几上的創口貼拆開了,已經用過,白穎珊率先一步進去,輕手輕腳,公寓是簡單的一房一廳,房間的門緊閉,白穎珊的手放在房間門把手上,肖麗卻扯住她的手:“等等。”
她用力地吸吸鼻子:“有死人味。”
肖麗示意白穎珊走開,自己成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