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成天不是家常裡短,就是死人天災,肖麗打算換臺看個輕鬆點的節目,白穎珊卻按住她的手:“是我們去過的公寓,出事了?”
電視裡的聲音清晰地傳來:“現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本市某小區裡突發一起墜樓案,現場驚現乾屍……”
鏡頭沒有出現血淋淋的鏡頭,白穎珊喃喃道:“是古吉?”
“糟了,咱們有麻煩了。”喬宇說道:“今天咱們進過他家,而且沒有經過任何處理,留下不少腳印和指紋,幸好時間上咱們可以洗脫嫌疑,但要費一番口舌。”
就在此時,新聞主播又開始插撥一條新聞:“據現場人員的回報,除了那具乾屍外,並沒有人員受傷或死亡,關於乾屍是如何墜樓的,本臺將跟蹤報道。”
白穎珊和肖麗齊唰唰地看向喬宇,喬宇尷尬道:“這叫思維慣性,看到墜樓,習慣性聯想……聯想?”
喬宇揚起來的手懸在半空中,遲遲沒有放下去,如同魔怔了一般,終於,他緩緩開口:“難道是我錯了?”
“你錯什麼?”肖麗問道。
“不,不,不。”喬宇的眼睛不停地眨著:“我腦子有點亂,先出去走走。”
他拉開門,門外站著的人卻讓他嚇了一跳:“金先生,你怎麼來了?”
白穎珊聞言,迅速拿起擦板將黑板上的字跡擦得一乾二淨,肖麗嘴角勾起,衝她豎起大拇指,暗贊白穎珊機靈。
金先生走進來,依然戴著口罩,卻脫了帽子,不客氣地坐下來:“我臉上又多了一道翻紅,情況還在惡化中,你們有什麼頭緒了嗎?”
喬宇雙手抱在胸前:“其實有些頭緒,比如殭屍血,據我們所知,曾有一波東瀛人在帝都做過試驗,用殭屍血用在活人身上,表面體徵出現過翻紅現象,與你的臉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