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湊過去張望,被一股涼風颳得透心涼。
那股風來得不明不白,陰森莫名,這些好奇的傢伙們趕緊腳底抹油,溜走了……
那些遊魂趴在古董店的門上,屋頂,嗖嗖嗖,遊魂的數量越來越多,一層蓋著一層,古董店成了“鬼”董店!
八名鬼差面面相覷,突然將手裡的鎖魂鏈扔到空中,八根鎖魂鏈互相吸引著,粘合在一處,八根合為一根,八名鬼差手一揚,鎖魂鏈就像有了生命力,從上面生出無數根支鏈,一根接著一根,它們往前延伸,將攀在四處的遊魂們揪起來。
一隻接著一隻,就像在盛煮熟的餃子,那些遊魂們被扔到一邊,身上如同著了火,終於,不堪忍受,如潮水般湧離……
喬宇感覺得到古董店的變化,畢竟黑霧正在變薄,而他更在意的是無名手上拿著的一塊玉,上面有七個孔,只有成人手掌心大:“這是什麼?”
無名不說話,只示意喬宇將有機玻璃盒子裡的血線倒出來,那血一沾空氣,馬上化成絲絲縷縷地血線想逃離這裡,可惜,那塊玉器對它有著致命吸引力,不由自主地附在玉上,穿過上面的小孔,來來回回的穿梭中,最終將整塊玉包裹成細密的紅色。
“統領,”剛才被打的鬼差欣喜地說道:“有用。”
“當然有用,不然閻王大人也不會費盡心思請它來了。”無名說道:“來盡不便多說,總之,這個禍害暫時被鎮住了,我先將它帶回陰間,再仔細做調查,其餘的事情你收尾。”
無名將手指放在唇邊,一聲哨音響起,八名鬼差湧進院子裡,他再一聲令下,所有人一起消失不見,只餘下院子裡各人面面相覷,肖麗低頭,一腳踩到華北陽的手上,狠狠地往下碾,華北陽悶哼一聲,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到眼前的幾張臉,又狠狠地合上眼。
喬宇轉身走向白穎珊,白穎珊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背上閉攏的蓮花:“沒有了?”
“傻瓜。”喬宇說道:“在我這裡。”
喬宇伸開右手,掌心一朵淡淡的七瓣蓮赫然在目,而七瓣蓮下多了莖杆,七瓣蓮全面綻開,開得正盛,而莖杆末端,還有似馬尾一般的鬚鬚,其實一目瞭然,上為陰陽書,下來陰陽筆,它們終於在喬宇的掌心合體,而白穎珊已經結束了寄居體的命運。
多久以前,巫女無月推開了第一個開啟黃帝棺陵的荊明日,取代他接受了寄居體的命運,多年以後,喬宇終於回報了,這本該是自己的命,已經讓自己的女人承受了太多年,今天,命運的巨輪終於轉到正確的位置,停下了!
白穎珊的手指撫過喬宇的掌心,手背上閉攏的花蕾與掌心綻開的蓮花映相成趣,兩人十指交叉,深情相望,冷不防身後傳來一聲咳嗽:“你們兩個,當我們是空氣?”
肖麗的埋怨引來白安安的嘆息:“歷經三世,兩個人的命運總算轉過來了。”
地上的華北陽抬起頭:“歷經三世……”
“這傢伙怎麼處理?”肖麗不耐煩地一腳下去,又踩中他的左手,華北陽慘嚎一聲:“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放了我。”
“放你?”黃軒說道:“我們肯,有人不肯,非法持有槍支,開槍傷人,證據確鑿,你抵不了的,進去好好地呆一陣子吧。”
“你們冤枉我。”華北陽狡黠地一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這傢伙,白穎珊看著地上的華北陽,無奈地搖頭,瘋子,他瘋了!
不過,華北陽也深知道這一點,只要他不承認自己有意識,會走精神鑑定的司法程式,一旦透過鑑定,他可以不負任何責任,堂而皇之地逃之夭夭,華北陽咧開嘴笑了:“怎麼樣,打我啊,我可以告你們人身傷害,一碼歸一碼,我不好過,也不會放過你們。”
黃軒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好多下,華北陽的話讓他大受打擊,本以為可以借用這次的事件讓他受到處罰,可是……結果可能會不盡如人意,華北陽見到他們拉下去的臉,越發得意:“你們不是要報警嗎?報啊,就現在,快點,我已經等不及了。”
喬宇氣憤不已,握緊拳頭,這傢伙,無名說過,雖然血線會影響寄居者的思緒,但如果他沒有那方面的念頭,也不會施以實際行動,這傢伙,早對自己的父親起了殺意,恐怕昨天晚上也正想對付那母女倆,這些是血線的刺激,還是他自己的意願?
燕南已經走到一邊報警,華北陽看著白穎珊:“白穎珊,第一次在學校看到你,我就覺得咱們之間有戲,一定有過什麼,我這次栽到你手裡了,放心,只要我不死,我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