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過的計算機專家多不勝數,而且也比過不少,但今天像這樣的完敗,還是第一次,或許,差那麼一點點他會不服氣,但現在的差距,他連大氣都不敢出,而這是面對一個醉醺醺的年輕人。
尼克伸出一個手指,伸到他面前,左右顯了一下,口齒不清地道:“你,你不是,對手!”
這句話像晴天霹靂一樣轟擊著埃姆,轟擊得他從高處落下,像現在的心情一樣低落沮喪,但他的確不是對手,而且這句話,像是從極高的頂鋒傳到山腳的話語,讓人折服的。
但是,這卻不能讓其它的人服氣,這是他的學生,也就是那個受他恩惠的同學休斯,也就是現在西比俄亞大學的教授,站了出來,打算為自己的老師出口惡氣,從情理,還是從不服氣的角度上來說,他都應該站了出來。
埃姆很快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他當年的這個學生休斯,已經真真正正的已經超越了自己,但最後還是跌倒在那個醉貓的超線性無極函式之下,然後受著醉貓“你不是對手”的洗禮,和埃姆一樣,焉焉地站到一邊不說話了。
接下來是埃姆的那個瘦高同學,雖然埃姆這個同學其它的水平一般,而計算機硬體水平,卻是遠遠在埃姆之上,他也是想幫老同學找回面子,怎麼說也是同一個班上的同學,同學丟面子,同一個班的也沒臉面,他要求辯論硬體資料分離器二次元多層環型電路位差相數。結果還是倒在了那個醉貓的怪異卻可行的分離器環切轉換法的理論之下。
接下來不服氣的教授也紛紛指高氣昂的上前要教訓這個醉貓,最終也都焉焉地敗下陣來,站在一邊不說話的教授越來越多,機房裡看熱情的也越來越多。
最後一個上去的教授,終於也焉焉的站到了一邊的隊伍裡,沒人再上去了,這些平日裡心高氣傲的老學究們,都被一個半大的男孩給狠狠修理了個遍。
最後剩下的,只有漢斯了,漢斯望著一排過去,焉焉的教授學者們,一個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