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還是基本上會按照習俗來操辦,這時候那些道士或者陰陽先生,就是必不可少的,這就好比清明節要去墳前祭拜一樣,卻非常例外地不被當做封建迷信之流。這也是徐大媽同意我跟著來的原因,因為在這裡,雖然是在祭拜亡人,但卻無法給有心之人留下封建迷信的口實。
到了靈堂之後,徐大媽就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了一箇中年女人,並安慰了幾句,那個女人就是先前到徐大媽家裡來通知喪事的那個,是王老頭的三女兒。兩個兒子都跪在靈堂內,父親棺材的一側,身上穿麻衣,手臂上纏著白紗,白紗的中央,蘸了一團紅色的印記。他們頭上也戴著白布,跪在一邊,不斷在一個鐵盆子裡燒著黃紙錢。
周大爺徐大媽讓我在靈堂外面等候,他們倆則走進去上了柱香,燒了點紙,然後就拉著我在外面坐下,出於禮貌,不可能來過了就走,還是要陪著逝者和家屬待一陣的。讓我奇怪的是,從剛到這裡開始,我就一直在尋找道士或者陰陽先生的蹤跡,卻始終沒有見到。難道是他要等出殯的頭一晚才會來嗎?
那晚10點左右,徐大媽說自己累了要先回去休息,但是周大爺卻跟一個老鄰居聊得甚歡。害怕老伴一個人走夜路摔了,就讓我先送徐大媽回家,然後再過來等著周大爺一起再回去。於是我送了徐大媽回家後,特意從家裡拿了一個電筒,就趕了回來。
卻在這個時候,聽見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