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多數是在白天進行,而白天的時候師父就在家裡靜養。每隔幾天。秦不空就會給師父換一次草藥,草藥不光是用來煎服,還用曬乾的藥渣鋪床。據說這樣子能夠讓藥效充分吸收,事半功倍。可也許是因為師父之前的傷受得太重,恢復的速度卻非常緩慢。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大概就是說的這種情況。
而每天晚上晚飯後,秦不空是要關上裡屋的門獨自練功的,期間幹了些什麼我就不得而知,偶爾他也會不叫上我,自己偷偷跑到地道里繼續想法子破陣。在這段時間裡,秦不空給了我一種越戰越勇的感覺,一個六旬多的老人,還能如此生龍活虎,也實在不容易。就好像是一個久久未逢敵手的高手,生活無味,突然來了些可以給自己練手的對手一樣。所以秦不空大概是我們三個人當中,過得最為充實的一個,因為他和我都清楚,我們每多破一陣,距離最後的真相,也就更近一分。
而在晚上我不能進入裡屋的時候,師父就會要我坐在床邊。用他念我寫的方式,把肚子裡的口訣,咒法等等一切都讓我記錄下來,用他的原話說,因為書寫比背誦更加容易加深記憶。我們門派的法門裡,有一部分是需要做法事才能夠完成。而法事會耗時比較久,且需要準備許多必要的東西,如此一來,在實戰當中,就會沒有施展機會。而說來奇怪,之後他要我記錄的這些,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