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在短短十幾秒鐘就跟世界說了拜拜,那這個鬼怪的力量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心裡有些畏懼了,轉頭看著松子,他也是一臉完全懵逼的模樣,甚至有些心不在焉的。我正想提出要不然咱們先撤退,到安全的地方思索一個更加萬全的法子的時候,突然從我的頭頂,傳來一聲輕輕地咳嗽聲。
那聲音非常輕,輕到我甚至分辨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只是那聲音是從銅身裡傳來的,在一個鐘形的環境裡幾經碰撞後,傳到我耳朵中就伴隨著一陣嗡嗡的迴音。我還以為我聽錯了,可是看松子和秦不空的表情,似乎大家都聽見了這個聲音。
是它。可是它為什麼會咳嗽?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還是剛才秦不空的蠱物真的傷到了它?想到此處的時候,我低頭看了看先前那些黑色水滴滴到我的米陣之上留下的印記。感覺這黑色的印記裡,竟然有深有淺,似乎不像是尋常的液體蒸發,更像是什麼固體的東西在這裡碎成了一堆黑色粉末一般。於是我伸出左手的小拇指,輕輕抹了一點到指尖上,想要湊到眼前看清楚,卻在這個時候,我的小拇指指尖上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那種痛就好像是在寒冬裡凍僵的手一下子被堅硬的抽屜縫隙給夾住了一樣。
十指連心啊,這種毫無預兆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