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救您而暴露了身份,不得不提前動身,改變了原來的計劃。”
顧煙寒一愣:“什麼計劃?”
掃雪支支吾吾的不出聲,逃一般的走了。
席慕遠坐在船尾看落日,面容孤寂,神情落寞。
顧煙寒走到他身旁坐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陪他一直望著紅了大半個天際的火燒雲。
與此同時,仍舊留在揚州城的忠毅侯等人面露難色:“皇上,洛北王夫婦還沒有找到,我們真的要走?”
皇帝堅持:“走。給遠哥兒留暗號,以他的聰慧能想到我們去鎮江。我們留在這裡,敵暗我明,十分不利。”
秦少安擔憂的道:“不然我留下來等兩天吧?若是沒有接到人,我再去鎮江。今日一早縣令那裡傳來了洛北王現身的訊息,想必王爺也在找我們。”
“不行。你一個人留下太危險。”太子立刻反對。
忠毅侯思索再三,還是讓秦少安去給席慕遠留暗號了。他們用的是大應軍中專用的暗號,非常的不起眼,但席慕遠絕對能懂。
然而,第二日,他們剛出門去碼頭,秦少安留下的暗號就被人改成了留在揚州城的意思。
碼頭上人來人往,皇帝一行人剛登上船隻,船工們忽然亮出長刀直攻向皇帝。
忠毅侯連忙上前護駕,秦少安也拔劍迎戰。一時之間,船上再次亂作一團,船上的人十之**都是刺客!
打了好一會兒,刺客們這才收手離開。沒有抓到一個刺客,也沒有殺死誰。反倒是太子,被刺中了小腿。
秦少安心下怪異,等齊望嶽緊急去揚州府調派護駕的官兵之時,他悄悄的問忠毅侯:“父親有沒有覺得奇怪,兩次刺客好像不是同一撥人?”
忠毅侯對兒子的機敏感到欣慰,示意他繼續說。
“第一波刺客的身手明顯不如第二波。照理來說,咱們這裡最有刺殺價值的是皇上與太子,但孩兒當時在保護太子,那些刺客有些心不在焉。洛北王那裡卻是實打實的搏命。第二波與其說是刺客,但孩兒並沒有感受到太強烈的殺氣,更像是在切磋。”
忠毅侯也是一樣的感受,壓低了聲音囑咐秦少安:“此事恐怕並非行刺那麼簡單,先不要與任何人提起。”
秦少安頷首。
因為刺客之事,皇帝留在了揚州行宮。這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