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連忙照辦。他是外地人來京開的醫館,不像其他醫館那樣都是大人物做背景,因此生意一直都做的馬馬虎虎。如今見了顧煙寒衣著談吐皆不凡,自然不敢慢待。
顧煙寒正要進醫館,一旁擠進來一個身穿衙役服飾的人,囂張的問:怎麼了怎麼了?何人鬧事!
表哥!你總算是來了!張虎連忙跑到那人面前,哭訴一番,指向顧煙寒之時又變成了凶神惡煞:表哥!就是她壞了我的好事!
這是誰顧煙寒疑惑的問。
是本地的地保。張虎就是仗著有他撐腰才為所欲為,他的老舅還是在京兆尹當衙役的公子,您真的有把握嗎掌櫃擔憂的問。
地保想要上前,被掃雪攔住。顧煙寒慢悠悠的洗過手,才走出去。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與殺人犯在一處?莫不是同黨!地保表哥當即怒斥。
顧煙寒一個眼神過去,掃雪會意的抬手又是一巴掌。
地保大怒:混賬!居然敢動官差!活膩味了!他抬手又要衝上來,再次被掃雪一腳踹了出去。
顧煙寒這才瞥向張虎:我問你,你是不是經常打你弟弟張龍
張虎神情閃爍:我他是我弟弟!我怎麼可能打他!
一旁傳來路人的嗤笑:你不是三天兩頭就打他麼?就想著等他死了,獨佔他那一畝地!
就是。可憐張龍這孩子沒一頓飽飯!
三三兩兩的路人都證明了顧煙寒的猜想,張虎漲紅了一張臉怒斥:胡扯!放你們孃的狗屁!老子沒打過就是沒打過!
那張龍身上的這些傷是怎麼來的顧煙寒又問。
張虎一窒,眼珠子一轉有了對策:那是他自己摔得!
一會兒等京兆尹府的仵作來了,你最好還能咬定這番話。顧煙寒也不急,悠然走進醫館與掌櫃交談。
地保與張虎想要衝進去與她理論,被掃雪打了出來。
人命案非同小可,京兆尹接到訊息便忙趕來了。他是見過顧煙寒的,當即便要拜下去,被掃雪扶住:我們公子路見不平而已。
京兆尹會意,立刻點頭與顧煙寒微微打了個招呼:不知道公子對這人命案是怎麼看的
張龍心口有一道圓柱形的傷口,那才是致命傷。只不過沒有當時就斃命。濟世堂開的藥方沒有錯,但張龍服下的藥裡有毒藥,看他的腳趾甲發黑就可以證明。顧煙寒道。
京兆尹連忙讓仵作驗屍,好一番功夫後,所言與顧煙寒一模一樣。
張虎家住的近,派去取藥渣的衙役也回來了。找了好幾個大夫查驗,都找到了摻雜在裡面的毒蘑菇藥渣。
張虎頓時面如死灰。
顧煙寒又道:大人啊,聽說你的衙役裡。還有一個是張虎的老舅
京兆尹臉色大變,立刻怒吼:是誰!出來!
哆哆嗦嗦從隊伍的最後面滾出來一個人,啪嘰跪倒在地。
京兆尹恨鐵不成鋼的剜了他一眼,笑著請示顧煙寒:請問公子,可是此人也與案情有關
我不知道,這就是大人要辛苦的地方了。不過,他們一家仗勢欺人、狐假虎威之事,大人也不要放過。顧煙寒笑眯眯的。
京兆尹表示他一定嚴查!
京兆尹將屍體、人犯都帶回去後,濟世堂掌櫃對顧煙寒深深的一拜: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然,老朽可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顧煙寒一笑:舉手之勞而已。掌櫃的,你們家的坐堂大夫呢
掌櫃訕訕一笑:原本的大夫被回春堂挖過去了,如今都老夫在撐著。奈何老夫醫術不精,醫館除了來抓藥的。已經很少有人過來看病了。
顧煙寒眼前一亮,對夏至道:你與掃雪先一步去天香樓幫我點桌菜,我一會兒就去。
兩人離開,顧煙寒忙問:掌櫃的,咱們做個交易如何?往後,我抽時間來你這裡坐堂。
公子會醫術掌櫃的大驚。
顧煙寒頷首,見他面露懷疑,道:您可以考考我。
掌櫃的也不客氣,當即便道:那咱們先從辨藥開始如何
顧煙寒頷首,找來一塊黑布矇住眼睛,輕嗅著掌櫃送過來的藥材,微微一笑:何首烏。
田七。
荷葉。
決明子
藥材辨認滿分,掌櫃又與她商談起藥方和脈理。被顧煙寒的才學這副的五體投地,自嘆不如。
既然如此,掌櫃的是答應我了顧煙寒問。
掌櫃還有些遲疑:公子,恕我直言。以公子的才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