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身在雲端,我也確實是身在雲端,可是,如果那隻手一直拖著我便好,若是一朝那手鬆開了,便要一下子摔死了,豈如腳踏實地的好?呵呵,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從來到這個世上,我何曾腳踏實地過?”
三女聞言愕然,都不明白這好端端的大家都高興著呢,老爺怎麼說起這樣無端無由的傷感話來,三人中數著杏兒機敏,綺霞琥珀便齊齊的看向她,可是杏兒聽了這話也正捉不著頭腦呢,又如何能答。
這時卻是小丫鬟阿瑟說話了,“老爺的意思我知道,打小兒就被賣出來給人做奴才,爺自然是心裡難受,可是爺也要想一想啊,正因為從一個沒身份的奴才走到了現在這一步,皇上都要派人來保護咱們家,爺才正應該高興呀!”
姐姐阿錦扯了扯她的袖子,打眼色給她,示意老爺夫人都在呢,你別胡說,但是阿瑟卻撇了撇嘴,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嘛!爺,你說可是不是?”
綺霞杏兒都笑著看她,陳羽聽到這裡呵呵地笑了起來,她這番小女孩的心思雖然與自己所想不同,不過倒也是難為她了,竟然臨機的也想得出這番話來開導自己。
“阿瑟說的好,呵呵,來,爺賞你一杯酒,喝了它!”
阿錦豔羨地看了自家妹妹一眼,見阿瑟看著酒杯不動,便忙推了她一把,“傻丫頭,接過來呀,爺賞你酒呢。”
阿瑟剛才還旁若無人呢,此時陳羽賞她酒,她反而侷促起來,咬了咬嘴唇伸手接過酒杯來,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她也沒喝過酒,此番竟是一杯酒一下子便倒進了肚子裡去,頓時便嗆住了,捂著嘴兒咳嗽個不停。
陳羽哈哈大笑,推桌而起道:“罷了罷了,今晚就到這裡,琥珀,扶我回你房裡去。”
“哎!”琥珀
聲便過來扶他,陳羽卻手扶桌子站住了,突然想起來:“小過呢?命他回去老家送些東西過年,他可也該回來了吧?”
此時阿錦過來攙住了陳羽另一邊,口中答道:“還沒呢,宋管家說算著日子該回來了,還特意到城門口打聽過,說即便是封了城門進不來,也該託守城的傳個信兒才是,但是卻至今不見訊息,宋管家說可能是路上出了什麼事兒耽擱了吧。”
陳羽嗯了一聲,也沒有多想,便將身子倚在琥珀身上,被兩人扶著回屋去了。
躺到了床上,還沒有等琥珀和阿錦阿瑟幫他把鞋襪脫了,便已然呼呼睡去,便是睡夢中猶有笑語道:“治大國如偷寡婦,哈哈,小樓兄,我這話可妙乎?呵呵……,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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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醒來時,陳羽只覺得口乾舌燥,掙扎著要起身,琥珀卻早已醒了,她在陳家這些年便每常是在太太房裡伺候,到現在成了習慣,晚上睡覺警醒得緊,稍有動靜便醒了。
問清了陳羽是要水,她便披了小祅起來,先是點了蠟燭,然後到那外間茶屜裡倒了滿滿一壺水出來,順手拿了兩個茶杯進得房來,先伺候陳羽漱了口,然後便換個茶杯倒了水給他喝。一直喝了三大杯熱茶,陳羽這才擺手不要了。琥珀今晚到底也是喝了酒的,此時不免也有些口渴,當下自己也漱了口,就著陳羽吃茶的杯子倒了一杯吃了,便把茶壺等放好了,這才轉身要回床上來。
誰料她剛掀開被子要鑽進去,陳羽卻依在床頭笑道:“琥珀,來,到我這裡來。”
琥珀一愣,她瞬間便明白了陳羽的意思,然後便覺得自己身子一熱,略頓了頓便徑直地掀開陳羽的被角貼著他的胳膊鑽了進去。
所謂酒才色之媒,剛才琥珀起來倒茶的時候,陳羽本還有些昏昏濛濛的,後來一睜眼恰好看見她上身那玉紅色小衣,便頓時覺得清醒了些,便連那宿酒的頭痛都好像是輕了許多,此番把她摟在懷裡,陳羽伸手摸了摸,說道:“這是蘇緞吧?”
琥珀隨口“嗯”了一聲,那鼻息便開始有些火熱了起來。這已婚的婦人卻與那少女不同,嚐到了甜頭的女人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淫靡的嫵媚,幾乎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的誘惑。
陳羽一邊伸手撫上她酥膩的嬌乳,一邊將她整個身子扳起來,使她多半個都壓在自己身上。觸手處肌膚嬌軟滑膩,幾不留手,將手探下去,在琥珀的股彎處掏了一把,那手指上頓時便溼濡粘膩起來,不由得讓陳羽突然想起自己前世讀書時看到的那“女兒是水做的骨肉”一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