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聽了不由得苦笑,卻還是忍不住把她摟得更緊了。她雖然免不了破瓜之痛,但是最後卻是洩了身,也不枉了洞房花燭夜的風流之名了,可是陳羽到了最後仍然沒能瀉火,又顧忌著蔣穎新婦破瓜,不忍心再加伐,所以便只好哄著她睡了,自己卻是難熬的緊。
這一夜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了,感覺到自己懷裡一陣蠕動,陳羽便惺忪著睜開了眼睛,蔣穎見他睜開了眼,卻反而嚇得趕緊又閉上了眼,陳羽笑了笑,在她鼻尖上捏了捏,道:“醒了就是醒了,難道你還怕我知道不成?”
蔣穎聞言只好睜開了眼,伏在陳羽身上羞羞怯怯地看著他。陳羽伸了個懶腰,這時那蔣穎卻突然湊上來在陳羽臉頰上親了一口,小聲道:“謝謝你,相公!其實,其實你昨晚可以把她們叫進來幫你,幫你……地。”
陳羽又是一笑,也沒說話,只是伸出手臂去又抱緊了蔣穎。使她胸前那對嬌軟酥膩的凸起緊緊地壓在自己胸口上,這才說道:“昨晚你自己就留了那麼多血,再叫她們進來,這張床就成了血海了,還怎麼睡呀!好了寶貝兒,陪相公再睡一會兒!”
蔣穎聞言臉上不由得一羞。昨晚她可確實是流了不少的血,把下面墊著的白綾子都濡透了,一直到現在,在床上還有一股子血腥氣呢,不過呢,蔣穎現在卻覺得雖然下面火辣辣的疼得厲害,但是自己卻還是非常高興,能有這麼一個體貼自己的相公,便是為她永遠的疼下去又能怎麼樣?值了!
“相公,你說。會一直疼下去嗎?”蔣穎怯怯地問道,雖然得到了陳羽。她不怕疼,但是不疼總是好的。陳羽本來已經閉上了眼睛準備再補一覺了。但是聽到蔣穎地話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他的手下意識的在蔣穎光裸著的緞子一般柔滑的後背上緩緩地遊走著,說道:“傻丫頭,想什麼!怎麼可能會一直疼下去,也就是兩三天,最多三四天就不疼了,而且以後永遠都不會再疼了!”
蔣穎點了點頭,不由得後悔當日沒有看那些嬤嬤教給自己的小書。據說上面記載地都是有關男女之事的東西,結果自己當時心裡亂糟糟的。便沒有心思看,弄得現在連這麼一點小事都不知道。不過這心情只維持了一會兒,蔣穎便把注意力又放到了陳羽的臉上,在她看來,陳羽這張臉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好看,百看不厭。
或許是感覺到了蔣穎的目光,陳羽不由得睜開了眼睛,但是他確實有些困,便又很快閉上了,手臂緊了緊道:“以後能看一輩子呢,現在不用著急,來,陪相公再睡一會兒吧!”
蔣穎聞言一臉甜蜜地點了點頭,然後就要在陳羽身上趴下,但是她馬上想起來了,好像是誰跟她提過一句,女兒出嫁後的第二天,按照風俗是要回門的,這可是緊早不緊晚的事兒,去的晚了人家豈不是會說自己新娘子剛嫁過去就睡懶覺嘛,再說了,自己起來晚了,在這邊府裡的說法也不好啊。自己好歹也是個平妻,而且又是一個公主地身份,越是這樣,越要事事的做在人前,不讓人說閒話才好,否則難免要被人扣上一個驕縱地大帽子了。
自己在這邊府裡可是要呆一輩子了呢,這樣一來以後可別想有好日子過了,昨天在花轎裡自己不是還想著,來了之後別的不說,一定要先把和陳羽那些妻妾地關係處理好的嘛,要處理這些關係,敬和檢是最重要的啊。雖然是公主,身份比她們高,但是卻對她們敬,對自己要求嚴格,時常檢討自己,這樣一來,自然就會很容易融入到這個家庭裡來,並且成為她們中最重要的一個人。
想到這裡,蔣穎不由得搖了搖陳羽的肩膀,膩聲道:“好相公,別睡了,咱們起來吧!咱們還要回門的,回去晚了仔細人家笑話,另外,我還要去給綺霞姐姐請安呢!”
說著說著,蔣穎已經擺脫了陳羽的胳膊,手臂支在床上把被子撐起來老高,陳羽閉著眼睛就覺得身上一涼,然後便下意識的收回手臂在身上來回搓了搓,翻了個身子道:“嗯,再睡一會兒,還早呢!”
說著,他伸手去拉蔣穎,蔣穎不由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誰承想陳羽這麼一個如意郎君竟然是一個賴床地人,當下她撥開了陳羽的手,俯下身去好話說盡,像是哄小孩兒似地哄陳羽起床,一直到最後,陳羽終於被人給說的沒辦法繼續睡下去了,便只好提出了一個非分的要求,“你幫我穿衣服,我就起來。”
這穿衣服嘛,本來是丫鬟的事兒,直接把丫鬟們叫進來就是了,雖然赤身裸體的,但是丫鬟將來都難免是房裡人,所以倒不怕的,但是往往新娘子卻會怕羞,不肯幫新郎穿,不過讓陳羽沒想到的是,經過了昨晚的赤裸相對,現在蔣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