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兒,我這身子卻是不許你碰的!” 陳羽急道:“這又是為何?” 杏兒幽幽地說道:“我素來知道你們男人的性子,到手了的,便再不是好東西,只有吃不到嘴的,才顯得稀罕,我這身子你要也可以,卻得是等你贖了我出去之後才行!” 陳羽聞言不由得苦了臉,卻又辯解不得,便只好嘆了口氣,那神情頗為懊喪。 杏兒見狀主動將身子偎進他懷裡,口中說道:“雖是吃不得,卻也可以……,可以讓你解解饞,只是,你不可撩撥我太過了,怕被我家小姐看出來!” 只是現在陳羽的興致卻是已然去了,便嘆了口氣道:“還是算了,等我贖了你出去了再說吧!” 那杏兒見狀,竟主動拿起陳羽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好人兒,別生氣嘛,奴也是身不由己啊!其實,叫你過來還是有件事要問你的。” 陳羽見她眼中滿是求饒的神色,便攬了她的腰,手掌在她胸口掬弄著問道:“是什麼事兒,值得你這麼問我?” 杏兒道:“這些日子聽說,陳府剛娶進了一位七姨奶奶,原來是戶部左侍郎劉大人的愛妾,你可知道嗎?” 陳羽看了她一眼道:“這有什麼不知道的,要說起來,這七姨奶奶長得可真是仙女兒一般,怪不得我們家老爺花了那麼大力氣弄倒那劉侍郎,還不就是為了要把她弄到手嘛!” 杏兒聞言卻沒有嗔怪他的花心,反而驚喜道:“你竟然知道這事兒麼?快說給我聽聽!” 陳羽奇怪道:“這有什麼可打聽的,你問這些個幹什麼!” 杏兒忙解釋道:“你們那位七姨奶奶進劉家之前,也曾是這鳳儀樓裡的頭牌,當初我還做過她的小丫頭子,就是我們小姐,也跟她學過一個多月的琵琶,我們小姐那麼傲氣的人兒,獨獨的服她,口中總要稱老師才肯談起她。自從那劉侍郎出事,小姐就百般探問,可是來的這些老爺公子們卻難得的個個守口如瓶,一丁點也不肯說起,即便說了,也不過是些揣測之詞。就是你們家那位二少爺,也是不肯講一個字,讓我們小姐越發想知道,連我也是掛記著,本來剛才就想問,只是讓你一亂,就給混忘了,如今你可得告訴我!” 陳羽聞言點了點頭道:“既是這樣,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可不許告訴你家小姐,否則,這訊息就是從我嘴裡露出去的了,被府上知道,非得生生的打死我不可!” 杏兒聞言不由蹙眉,不過最後她見陳羽堅持要如此才肯說,便只好點頭答應。 陳羽見她點了頭,知道這個年代人最重承諾,這才放心地開口說道:“說起這七姨奶奶,我倒是真的知道點兒始末。”
第一章一 春情(中)
因為閉著門,所以那流蘇帳就被高高的挽了起來,按照少爺的話說,黑漆漆的少爺我幹個屁?我怎麼知道自己身子下面躺著叫喚的是鬱巧巧還是要飯婆?這事兒,須得眼裡看著耳裡聽著手不閒著下邊忙著,才有些些兒情趣,不然幹個鳥勁! 陳羽順著那小孔首先就看見自家少爺聳著屁股向下一頂一頂的甚是得趣兒,然後就聽那鬱巧巧柔媚嬌軟的吟哦聲忽長忽短,跌宕起伏之處,比那劉寶兒的唱腔還要搖曳三分。只是當陳羽找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孔時,卻發現好巧不巧,那張臉剛好因為視線的關係被帳子給擋住了,陳羽不由得心下暗歎,這下子見不到少爺口中所說那迷離的眼神兒了。 少爺的身子雖英挺不凡,卻也不見得比自己強了去,又有什麼看頭,倒是他身下那具玲玲有致的身子看著著實讓人眼饞。 陳家二公子從十幾歲上就讓小廝們到處幫著蒐羅春宮畫兒,因此上每日跟他形影不離的陳羽倒也看過不少,那春宮畫上的女子當然是作畫之人挑貌美者方可入畫,因此一個個也都是纖儂得度,即管燕瘦環肥的,卻總是撩人的緊。 可是她們若是比之當下床上躺著的鬱巧巧,卻又算不得什麼可人兒了。只是,似鬱巧巧這般的妙人兒,不是養在深閨人未識,便是如剛進府的七姨奶奶一般是些高官大宦的寵妾,再或者就是鬱巧巧這般有錢都未必招她待見的紅阿姑,那些靠作畫換些銀子養家的畫師如何見得到呢。 陳羽一邊想著一邊看那對白嫩的挺拔隨著自家公子的聳動而不住地前後打著擺子,真真個如少爺所說,那奇景便恰如波浪一般,只是這鬱巧巧雖挺拔,身子卻仍嫌太瘦,陳羽見那飽滿之下明顯露出有根根肋骨,便暗自想到,若是這妙人兒能再豐腴些,便更好了。 這時就聽公子說道:“我說寶貝兒,你倒是賣些功夫啊,我這般費心費力的,你倒是隻顧著閉起眼來享用,都不肯使些本事出來讓二爺我也舒爽一陣麼?” 然後陳羽就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優美如天鵝頸一般白皙的脖頸,暗恨那該死的帳子擋住了自己的視線,無法親眼看著美人兒說話。 只聽一個顫悠悠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好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