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難為的,只是,是為了什麼?”
綺霞笑了笑說道:“相公你去就是了,自然有你的好兒!”
陳羽問了幾句綺霞都堅決不肯說,沒辦法陳羽只好恨恨地在她臉頰上掐了一把,然後又笑著說道:“這懷了孩子還有一個好處,我看近日裡你這下巴比以往要圓潤多了,就是這小臉兒,也顯得雍容了許多,果然便有些貴太太的氣勢了。好了,我今晚就去琥珀那裡歇了,看看你們姐妹在搗什麼鬼!”
說著,陳羽開門出去了,綺霞這裡自歇了不提。
且說陳羽到得琥珀房裡,琥珀初做新婦,以前跟陳羽又不是特別親近的關係,所以現在
上也還略略的帶些害羞的紅暈,收拾好了床鋪,又服洗腳,然後又為他寬衣解帶,最後丫鬟退出去了,她才挑亮的吹熄了幾根蠟燭,只留下一根最遠的讓它燒著,勉強照個眼不黑,然後才躲在一邊自己脫去了衣裳,鑽進了被窩裡。
陳羽的規矩,只要是他沒說話,那麼屋裡便至少要留一根蠟燭讓它亮著,要不然怎麼能看得見懷裡女人們的千嬌百媚呢。
琥珀鑽進被窩之後便伏在了陳羽身上,陳羽也笑著攬緊了她。這琥珀外面看著端莊易羞,其實到了床上卻是其熱如火,動作來的也很是大膽。關於這一點,陳羽早在她的處子之夜便已經嚐到了甜頭,所以本來對琥珀感覺寥寥的,現在也不由得有些喜歡她了,這大概就是日久生情的一種吧。很多時候一種血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