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腦,確實可以快速取命,但那是在只有少數人的情況下,現在一下子十幾個,不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更何況還要將他們偽裝成上吊自盡的模樣。”
予恆若有所思地道:“你是說……有獄卒串通此事?”
“小人只是猜測,但確實有可能。”
予恆一言不發地盯著他,不知在想些什麼,片刻,他道:“去把那些人頭皮裡的針都取出來吧,我有用。”
李仵作滿口答應,很快便將所有銀針取出來遞給予恆,後者接過後,突然走了出去,李仵作不明所以,跟著他一併走了出來。
予恆一路走到後院,那裡有一具水井,只是已經很久沒人用了,井口青苔叢生,清冷的月光灑落在井上,顯得異常殘舊。
予恆走到井口前,在眾人注視下,鬆開手,任由數十根針掉入井中,李仵作大驚失色,急忙想要去接,但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銀針在濺起幾朵小小的水花後,沉入井底不見。
“殿下你這是做什麼?”李仵作一邊說一邊四處找繩,想要下去撈起來。
予恆一把拉住他,冷冷道:“你聽清楚,從來就沒有什麼銀針,這些人都是自盡身亡,沒有人害他們。”
冷月下,予恆眉眼透著滲人的陰冷,猶如地獄來的惡鬼;只是一眼,李仵作便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戰戰兢兢地道:“小人……小人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只需照本王的吩咐做。”予恆眸光森冷地盯著他,“如果有人問你,那些人是怎麼死的,你該怎麼回答?”
“他們是被人……”見予恆便了顏色,李仵作趕緊嚥下嘴邊的話,改口道:“他們是自己上吊自盡的。”
“很好。”予恆滿意地鬆開手,替他整好衣襟,“本王最喜歡識實務的人,只要你好好做事,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小人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