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興奮,這是源自於骨子裡帶來的興奮,這是一種渴望戰鬥的基因傳承。曹躍的兒子,皇太子曹儉,興奮地看著遠方,大喊道:“迫擊炮,射擊!”
“轟!”
“轟!”
“轟!”
儘管只有三門破舊的迫擊炮,可是士兵們依舊利用它們進行了堅決的反擊,其中一發炮彈擊中了帶隊衝鋒的騎兵連長賀留希爾身旁,賀留希爾被炮彈震了下來,他隨後滾到一旁躲避後面同伴的馬蹄。當其他騎兵衝過去之後,賀留希爾才發現自己的一隻胳膊已經斷了,而肋骨似乎也斷了。
“該死的中國人!”賀留希爾躺在低窪的草地上抱怨,他站起來回身看去,一地的騎兵屍體,這個新兵站儘管武器裝備落後,但是抵抗卻異常堅決,且防禦工具層出不窮。
“噗通!”
巨大的響聲從前方傳來,大約兩百個騎兵幾乎同時落在陷馬坑裡,後面的幾個騎兵勒住戰馬,但隨後被再後面衝來的騎兵撞入陷馬坑內。
“跳過去。”有人下令喊道,“別猶豫!”
俄國人踩著戰友的屍體,跳過陷馬坑,衝向城牆。
在他們看來,只有兩米的圍牆只需要撞擊一下就可以撞到,他們不惜犧牲部分戰馬去撞擊。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三十幾匹戰馬撞在了圍牆上,圍牆紋絲不動。梯形圍牆沒有倒下,俄國騎兵碰到了硬茬了。
賀留希爾計算了一下,大吃一驚,從進攻到現在,已經有六百個俄國哥薩克騎兵倒下了,此前攻破的幾個新兵站似乎一共才算是不到五百人,可是現在犧牲的俄國人就已經達到六百人,如果他們堅持到天亮,那麼形式會對俄國人不利。
後方的指揮官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俄國人遇到困難不是想辦法解決,而是要把困難擊倒。換成中國俗語來說就是別人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俄國人是撞了南牆之後會把南牆撞倒,寧折不彎。
“衝啊,殺掉中國人!”俄國哥薩克第43騎兵團團長阿薩爾諾夫急紅了眼,將自己的預備隊派了上去,三千人的騎兵團遇到了中國人的頑強抵抗,阿薩爾諾夫憤怒不已,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部隊在這個中國新兵站遇到挫折。
“烏拉!”
“烏拉!”
“殺!”與此同時,中國士兵也高呼喊殺聲,他們用自己的怒吼來回應俄國人的叫喊。
“砰!砰!砰!”
俄國人倒下去,衝上來,倒下去,衝上來。
龔武遠被子彈的跳彈擊中了眼睛,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瞎了,他以為是天黑的原因,他不停地開槍射擊,瞄不準,便朝著有聲音的方向開槍。
“砰!”
“砰!”
“砰!”
“咔嚓!”
沒有子彈了,龔武遠高喊道:“狗肉!狗肉!給我裝子彈!”賣狗肉的是他的老鄉,他是南寧人,賣狗肉的是廣西玉林人,因為家裡是開狗肉館的,所以被戰友們笑成賣狗肉的,叫的久了,便被叫做狗肉。
狗肉快速跑了過來,將裝滿子彈的槍遞給他,說道:“阿遠,給你。”
龔武遠伸了一把手,沒有摸到槍,氣道:“******,給我啊。”
狗肉將步槍遞到了龔武遠手裡,龔武遠也沒有想得太多,回身繼續射擊。
“砰!”
忽然,狗肉身體被子彈擊中,從圍牆上倒了下去,噗通一聲跌落在院子裡。
“狗肉?”
龔武遠不確定地喊道,“狗肉你是不是中槍了?”
狗肉趴在地上,想要說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來,閉上了眼睛。
龔武遠聽到了馬蹄聲,沒有再去管狗肉,也許狗肉已經犧牲了,也許他只是混過去了,但是敵人在前面,他不能轉移注意力。
“該死!怎麼天還這麼黑?”
龔武遠抱怨著,繼續射擊。
“轟!”
“轟……”
俄國人的騎兵炮終於和騎兵團匯合了,阿薩爾諾夫立即下令騎兵撤退,準備對中國士兵的新兵站進行炮擊。用了一個小時,俄國人才完全撤離,經過清點,還有兩千一百多騎兵,阿薩爾諾夫悲痛欲絕,到現在為止,他的手下死了一千一百人了。
“該死!該死的新兵站,給我把它炸平!”阿薩爾諾夫大喊道。
“轟……”
“轟……”
“轟……”
一發一發炮彈砸在圍牆上,儘管梯形圍牆有效地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