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道聲謝。”
“禮物並非貴重,長公主也無需太過客氣。”許儒亦緩道。
“禮儀,並不可廢。再者,就憑許公子滿身才華,聰然得當,便知許公子的母親,定也是知書識禮之人,本宮謝她,也是自然。”
許儒亦微微一笑,正要言話,正這時,周遭頓時紛紛揚來呼聲與尖叫。
鳳瑤瞳孔微縮,忙循聲而望,正這時,許儒亦到嘴的話也驀地改口,緩聲解釋,“這兩年,花燈節倒是增了些玩兒法,不止有鬥詩會,還有鬥樂會。”
“鬥樂?”鳳瑤眼角一挑。
許儒亦溫潤點頭,平和而道:“這鬥樂會,是兩年前興盛起來的,雖明著是鬥樂,但實則,則是一場大型相親會。近些日子,若有拉的下臉面的公子或是姑娘,自可帶了樂器上去獻藝,當然,若要起舞,也是尚可。只是,每年燈節的鬥樂會,皆是些尋常男女參加罷了,亦如深閨高門中的姑娘,自是不會拋頭露面的。”
鳳瑤神色微動,低沉而道:“燈節興起這玩兒法,倒也新奇。只不過,便是那些尋常男女,便只憑這一場鬥樂會,便當真能覓得如意之人?”
許儒亦微微一笑,“微臣雖不能肯定,但只道是用這種法子來自行相親,總比媒婆介紹一兩位公子或是姑娘要來得好。畢竟,此地人多,能選擇的,也多。若一旦雙方家長皆無意義,自然是可結成良緣。”
說著,他嗓音微微一挑,緩道:“長公主聽慣了宮樂,偶爾聽聽民間之的歌樂,倒也是極好。不若,待畫舫駛入湖心之後,我們將花燈放了,再過去湊湊鬥詩會的熱鬧如何?”
鳳瑤神色微動,“天色已是不早,且明日還有早朝,是以,待放過何等後,本宮與皇上,便該回宮了。”
許儒亦滿面平和,不訝不驚,緩道:“也是,倒是微臣考慮不周了。明日還有早朝,長公主與皇上,自該早些回宮。”
說完,他略微歉意的朝鳳瑤笑笑,隨即便不再多言。
鳳瑤盯他幾眼,也不再說話,兀自沉默。
周遭,湖風微微,涼意爽然。
則是不久,畫舫便稍稍停了下來,湖心已至。
許儒亦找來了一支長鉤,朝鳳瑤緩道:“一樓人多,微臣擔憂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