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親密心下有些酸澀,微微垂首後又抬起,趙格瞧在眼中,說道:“明日我便要上朝,再過些日子,父皇同母後會出宮去。”
這些趙格跟丹緋提過,隱隱約約便是皇帝要退位的意思,周行聽在耳中卻無半分震驚,只問道:“王爺需末將做些什麼?”
“想讓你先繼續留在京中。”趙格頓了一頓,他知道新帝登基之時,必定會有人上摺子請求充實後宮,更莫說是現下他膝下無子的狀況,他當然要重用周行,不光是因為朝中形勢,也想給丹緋一個鎮得住場的孃家。
“是。”
周行話不多,跟趙格談得也都是國事,丹緋坐在一旁聽著,倒也不無聊,在鎮北侯府用罷午膳之後,趙格急著回王府,他明日要上朝,還需準備一些事情。
丹緋一直想跟周行說一說鎮北侯府女主人的事情,又覺得這般惹人厭煩,上了馬車之後趙格瞧她心不在焉,便問:“怎麼了?”
丹緋抬頭說道:“覺得侯府該有個女主人,可又不想催促干涉這些事情。”
“順其自然罷了,周行心中自有分寸。”
“也是。”周行在涼州城時殺伐果斷,想來也不會喜歡她跟在身後操心這些事情。
趙格上朝之後便忙碌了不少,經常在傍晚時分才回府中,丹緋心疼他有傷在身,晚上便不想讓他胡鬧,兩個人一進我退來來回回的,丹緋發現,到了該來月事的時間,竟然沒有半點兒動靜。
這日,趙格從宮中趕回來,晚膳的時候便覺得丹緋有些心不在焉,二人上了床榻,更是卷在被子裡連身子都不讓碰一下。
“這是怎麼了?”趙格現下身上的傷口已經長得七七八八,行房之事完全無礙,還是讓劉太醫來恭王府當著丹緋的面把的脈。
丹緋從被子裡伸出半張小臉,支支吾吾地說道:“趙,趙格,我月事沒來。”
恭王殿下傻愣愣的,伸手就去扒丹緋的被褥,還說著:“月事沒來不正好?”
丹緋實在見不得他這幅傻樣子,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