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格在身後,剛好瞧得見丹緋通紅的耳尖,大笑出聲,他同丹緋住著的這間房中現下有兩處沐浴的地方,便也去清洗一番。
耳房中,熱水已經備好,驚蟄侯在那裡等著拆發,丹緋暗啐了趙格一聲,這人還真是做好了一切準備,預謀得十分到位。
等丹緋磨磨蹭蹭出來,趙格已經穿著裡衣躺在了床榻上,跟那日一般,水紅色的絹紗鬆鬆垮垮,黑髮垂順眉眼昳麗。
丹緋深吸一口氣,她跟趙格在這張床上胡鬧得次數多了,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件事情上,跟恭王殿下絕對不能露怯,她若是羞澀一點兒,趙格那葷話就能跟不要錢似的再冒出來一車。
趙格瞧著丹緋不疾不徐地坐在了床榻旁邊,用軟巾一點一點吸頭髮上的水分。
“我給你擦就是。”趙格說著,坐直了身子將軟巾從丹緋手中接了過來。
“王爺今日入宮,娘娘可還好?”
瞧丹緋耳根泛紅還故作鎮定跟自己說話的樣子,趙格心下好笑,卻還配合著:“清減了些,不過沒什麼大礙。”
想了想又告訴丹緋:“父皇說讓我三日後便要上早朝。”
趙格若是上朝,卯時便要起身,丹緋反手揉了揉他的耳朵,笑道:“那王爺日後便要辛苦些。”
“可不是,所以今晚你得好好犒勞我。”
耳邊盡是趙格故意撥出的熱氣,丹緋覺得渾身發軟,可還是佯做鎮定:“王爺若是這般,頭髮怕是就要再擦半個時辰。”
趙格呵笑一聲,換了條幹爽的帕子,說道:“有道理,溼發躺在枕頭上可容易傷風。”看丹緋忙不迭地點頭,啄了她脖頸一口,笑道:“不若等一會兒乖乖在上面可好?”
丹緋俏臉蹬地一下燒了起來,前兩日趙格尋了一套白玉的歡喜佛回來,一本正經在床榻上把玩的時候還被她瞧見了,當時手中拿著的正是個坐蓮的姿勢。
回過神的時候,前襟已經有些鬆散,大掌已經探了進去,丹緋倚靠在趙格身上,一雙眸子水意溶溶,看得趙格脖頸間青筋都有些突起。
若真是說起來,恭王殿下確實是許久都未曾行過**之事,丹緋也是個兩輩子沒經驗的,身上細嫩的肌膚被趙格撫過,腦子便開始發昏。
直到被放平在床榻上,才稍稍回神些。
趙格也有些慌亂,他跟別的女人,都是草草了事,這些日子雖然研究了不少,可現下人躺在身下,他各處都想把玩一番,想了想先是在丹緋臉頰上細細親吻安撫,然後沉腰狠心埋了進去。
丹緋很難形容身體的感覺,趙格動作間其實有些笨拙,她有些鈍痛,可心中卻是一點一點地生出了滿足與歡喜。
趙格見她皺眉低呼,便放停動作等著。
丹緋緩了緩,見他不動,雙臂環上趙格脖頸,仰首蹭了蹭他的臉。
恭王殿下知曉這是讓自己不用再忍的意思,笑得眉眼彎起,便也開始挺腰動作起來。
二人都不好受,趙格額前已是有了一層薄汗,丹緋鼻息漸重,呼吸急促起來,沒想到趙格忽然一個挺身趴在了自己身上。
趙格埋首在繡枕上,丹緋愣了一愣,想笑卻不敢出聲,趙格方才一開始動作,她便覺察出這人也是個紙老虎,動作生疏得很,沒想到第一次還真是沒堅持多長時間。
伸手摸了摸趙格有些薄汗的後背,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出聲問道:“王爺可要叫水?”
趙格沒應,坐了起來,黑著一張臉,將丹緋拉到懷裡,一雙大掌稍稍帶上了勁兒在她身上揉捏,丹緋輕撥出聲,倒是更刺激了這人,他當然知曉方才又多丟臉,可轉念一想,丹緋又不懂這些,只要再將面子找回來不就是?
床邊燃著龍鳳喜燭,偶爾會有燭花炸開的聲音,丹緋似嗔似泣的聲音聽在耳中,趙格似是有無窮的精力。
等被人折騰得手指都不想抬之後,丹緋還是用盡力氣在趙格小腿上提了一腳。
“說,你夫君厲不厲害?”
方才丹緋討饒,趙格逼她相公夫君喚了好幾聲,剛剛消停下來,便將人攔在懷中問了起來。
“粘膩得很,要洗一洗。”
見丹緋不答,趙格也不逼她,反正來日方長,厲不厲害這種事情還是要身體力行才能讓她明白,但是清洗的事情卻被趙格包攬了:“我去給你端盆溫水擦洗一番。”
丹緋確實也懶得動,趙格這般講便由著他去,沒想到恭王殿下心裡算盤確實打得啪啪響,方才他將錦被稍稍在丹緋腰下墊了墊,這般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