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認識了; 你們四個各自叫什麼名字?”
“奴婢青梧。”
“奴婢流螢。”
“奴婢雲漢。”
“奴婢陽春。”
柳嬌點了點頭:“往日侍奉王爺辛苦; 今日見過; 也該給你們備下一份見面禮。”
說罷雲錦便端著一個紫檀木的托盤上前,丹緋得的賞賜最厚,一對金鑲玉的富貴鐲子,青梧和流螢一樣,都是一支足金的蝴蝶流蘇髮簪,流光院的二人,雲漢是一支足金鑲了紅寶石的壓裙,陽春則是一隻翠色的鐲子。
眾人謝過,丹緋上前道:“奴婢已經將府上的賬冊取來了,請王妃過目。”
紅玉上前接過,送到柳嬌面前,柳嬌拿起看了兩眼,道:“這賬冊做得極好,清晰明白。”
丹緋忙道:“謝王妃誇讚。”
趙格突然出聲道:“一會兒讓丹緋陪著本王去取些東西,明日回承恩公府帶上。”
柳嬌回頭瞧了一眼趙格,應聲稱好,丹緋倒是樂得陪著趙格去逛他的小金庫,只要恭王殿下一高興,隨手遞過來的玩意兒都值錢得不行。
趙格抬眼從五人身上掃過,瞧見陽春倒是頓了一頓,很快便別開了眼神兒,倚在榻上假寐。
柳嬌又交待了兩句,便跟趙格說道:“王爺是想要這會兒過去,還是再等上一會兒?”
趙格睜開眼睛,從榻上起身:“這會兒就去。”
丹緋跟著趙格往恭王府的私庫走去,趙格從驍騎營回來之後,走路越來越快,丹緋差一點兒都得小跑著才能跟上。
趙格聽著她在身上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實在辛苦,放慢了些說道:“本王不在府上,你們幾個丫鬟是愈發憊懶,連路都要走不動了。”
丹緋笑眯眯地說道:“王爺自己不察覺,奴婢可是瞧得一清二楚,從驍騎營回來之後,您走路也快,手上比之前力氣更大,倒不是奴婢憊懶,是王爺在驍騎營勤勉呢!”
趙格笑了出來,雖然丹緋有溜鬚拍馬的嫌疑,但是話說出來他就是舒心。
到了私庫,趙格過來是取一幅準備送給承恩公的元鎮子的真跡,再挑選些別的東西,進了庫房,忽然取了一個雞翅木的匣子,開啟之後裡面放著一對白瑩瑩水潤潤的鐲子,趙格將鐲子帶匣子一同遞給丹緋:“方才王妃賞的不合你,這幅好看,且帶著便是。”
丹緋一愣神,趙格將木匣子往她手上一遞又繼續往裡走去。
丹緋忙跟上說道:“王妃賞的極好,那金玉都是上等成色的。”心道雖說樣式瞧著是老氣了些,不過賣出去定然能有個好價錢。
“本王說是不合你戴,沒有說她賞的東西差。”又睨了一眼丹緋:“不想要?”
丹緋忙抱著匣子說道:“奴婢多謝王爺。”
去承恩公府要帶些什麼,趙格心裡已經有了計較,指了指讓丹緋記下,明日帶著回門就是,丹緋平白又得了一對漂亮金貴的鐲子,笑得牙不見眼地跟著趙格出了庫房。
出了私庫,趙格動身往校場去,他已經讓長戈在校場等著了,周行回了驍騎營,他新婚定是要在府上待上一段時間,便讓長戈陪著他過過手。
只是他不開口,丹緋手上就算是捧著個匣子也不能隨意走開,便道:“王爺這會兒往哪兒去?”
“跟本王一同往校場上去罷。”
丹緋瞧了瞧手上的小匣子,捧在手裡也沒什麼不行,便跟著趙格一同到了校場。
長戈果然已經在等著了,丹緋跟往常一樣候在一旁,等著給趙格遞水送帕,丹緋說不清楚趙格是怎麼回事,成親的時候覺得他挺高興,對柳嬌也相當上心,就是說不出來哪裡有些奇怪,難不成在驍騎營待久了,滿腦子都是打打殺殺的事情,沒什麼溫柔小意的旖旎心思了?
香玉苑中,雲錦給柳嬌揉著肩膀,柳嬌忽然開口問了句:“王爺這會兒在哪兒?”
雲錦從大婚之日便覺得自家小姐雖然將王爺在香玉苑中上上下下的事情都打理得好,但是卻有些說不出來的冷淡,總算是逮了個機會,忙道:“王爺這會兒在校場上,王妃可要去瞧瞧?”
柳嬌微微思索了一下,站起身說道:“去瞧瞧便是。”
丹緋之前經常陪著趙格在校場習武,雖說她也只是站在一旁候著,可站的久了也立不住,趙格便允她可以坐在一旁。
丹緋坐在那裡,瞧著趙格跟長戈手上你來我往,腳下虎虎生風的樣子,心道若是有把瓜子在手裡可就跟舒坦了,沒想到看得正高興的時候,柳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