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是手藝人,請回吧。”
護院頭毫不掩飾地將他打量一番,心中暗忖:看這人的氣派,再看這處宅院,確實不是靠著做手藝的勞苦人所能有的。難道是他們找錯了地方?可那老婆子說的千真萬確就是這裡。
另一人還不死心地問:“兄弟難道對價錢不放心?實話告訴你,我們是拓衿最富的商戶白馬施家的人,我們老爺可是……”
“閉嘴。”李牧舟冷漠地打斷他。鍾了自從孕後,便比從前貪睡,他側頭向後聽了聽,壓低聲道:“你們最好現在就走,我遣客的方式不太客氣。”
護院頭冷哼一聲:“在下施固威,敢問閣下名諱?”
“無名小卒。”李牧舟逼視施固威的眼睛,“你走是不走?”
矮個男人連退三步,小聲道:“威哥,你看這?”
施固威被一股無形的氣場壓抑得很不舒服,即便不願服軟,但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他久違地感到一種比恐懼更甚的情緒。
奇怪,為何這個看來斯文俊秀的男人身上,會有這麼強烈的血殺之氣?
施固威別開視線,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走。”
走是走了,可小姐交代的事沒辦成,回去可想而知要受數落。回去的一路上,施固威一直回想男人的眼神,直覺告訴他,和這個人惹上關係可不是一件好事。
施家富甲一方,府宅闊氣非常,前庭後園數進院落,處處可見排場講究,就連施小姐閨房後的花園,也比尋常人家整座房子還要寬敞。
園中,施小葉正在練劍,滿園花卉爭妍取憐,抵不過豆蔻少女容顏明豔。
她的劍招很漂亮,可若落進高人眼裡,便看得出根基不穩,不過耍些漂亮的花架子。
施固威自然也看得出來,因為小姐的劍就是他教的。
這是施老爺的意思,施老爺膝下無兒,老來得女,本就縱得驕狂,再讓她學了真功夫,不是更加無法無天了?
施固威呆呆看了很久,才輕聲叫道:“小姐。”
施小葉聞聲回眸,笑著將劍拋給他,“阿固,事情怎麼樣?”
施固威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
施小葉擦汗的手一頓,登時擰起尖眉:“別告訴我你又沒辦成!”
施固威低頭道:“小姐莫氣,實在是那小子太不識抬舉,我和段二好說歹說,他就是不肯。”
“我不聽解釋!”施小葉將手帕往護院頭手裡一扔,瞪圓眼睛喊道:“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昨天那位公子你也找不到,你說,我養著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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