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河畢竟才逃走不久,而全縣又在盡力搜捕,沒過多久,胡裕方雙平等人就在郊外樹林裡將他捉拿。
陸小云也和他在一塊兒。
兩人繫著包袱,帶著草帽,塗黑了臉,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來。
胡裕用刀指著二人,哼哼冷笑:“這次看你們還能編出什麼花樣來。”
***
因為冷秋月和楊葭之死不屬於清遠縣境內,採花大盜的屍體便被運往府衙結案。
可溫蘭心和杜嬌嬌的案子還沒了結。
“咚、咚、咚……”
鳴冤鼓被敲響。
縣衙升堂。
杜玉軒、齊氏、鄧長寧、楚姮等人都站在公堂的原告席上。
宋志河戴上了腳鐐枷鎖,他神情萎靡,低著頭,不敢直視藺公堂上方“明鏡高懸”的金字匾額。
陸小云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心如死灰。
“宋志河,七月十日在紅湖,你和杜嬌嬌到底發生什麼,從實招來。”
宋志河雙膝磕在跪坑裡,哽咽道:“大人,草民冤枉……”
“你冤枉個屁!”楚姮憤然從懷裡摸出那支鎏金簪,往地上一扔,“叮”地一聲脆響,“我看你還能如何解釋!”
藺伯欽看她又在亂來,不禁沉下臉:“無關人等,不得擾亂公堂秩序。”
楚姮昂著頭,不樂意的反駁:“我怎麼就是無關人等了?蘭心是我好朋友,你還是我夫君呢!”
藺伯欽額角青筋抽了抽:“……楊臘胡裕,把她拽出去。”
楚姮在這裡,他果然不能好好審案。
“藺伯欽,你這個負心漢——”
楚姮被趕出公堂,只能隔著柵欄,氣呼呼的趴在正堂外旁聽。
藺伯欽總算覺得耳邊清淨了。
他拍了拍驚堂木,正色道:“宋志河,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莫非想大刑伺候,才肯實話實說?”
宋志河看了眼地上刺目的鎏金簪,閉了閉眼,嘶聲道:“大人,我招。”
宋志河從小自覺文采斐然,心懷抱負,寒窗苦讀十年只為一朝題名,光宗耀祖。去年他來清遠縣拜會一位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