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馬車,否則後果只怕不堪設想。”
“多虧了今日有王爺在。”
聽著北昱國侍衛的感激,尹默玄的神色並無波瀾,走向前頭不遠處的鳳雲渺。
此刻空氣中的白霧已經散的差不多,哪裡還有那夥人的蹤跡。
很顯然他們是早已串通好,裡應外合,讓那假良玉來了個金蟬脫殼。
尹默玄走到了鳳雲渺身前,低聲道:“方才去攔那馬車,遠遠地聽見你道了一聲,別去?”
鳳雲渺面無表情:“你都聽見了,不也還是去了?”
“那時已經在救人的路上了,不遠處都是北昱國皇宮的侍衛,要是在那時候停下,不合常理,他們會覺得本王刻意不去搭救他們的公主,想想還是救了,他北昱皇室也算是欠了本王一個人情。”
“你可以跳上馬車之後腳底打滑,裝作失誤,如此一來了,那馬車翻了,也怪不到你。”
“……”尹默玄靜默了一瞬,隨即問道,“為何不能救她?”
他自然是不理解,鳳雲渺對寧子怡的討厭從何而來。
“她平日裡總是與天真作對,方才本宮就想著,摔她個人仰馬翻,就當看了一場好戲。”
尹默玄眼角似乎跳動了一下,“你怎麼不早說。”
“你從來沒問過。再有,本宮哪知道王爺會如此好心。”
“不是本王好心,讓他北昱國欠我一個人情,有何不好?”
“比起得到一個人情,本宮還是覺得讓她摔個人仰馬翻缺胳膊斷腿比較好玩。”
“救都救了,還能怎樣?若是要教訓,下回再教訓就是了。”
“王爺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鳳雲渺慢條斯理道,“若是本宮將這件事告訴了天真,也不知天真會不會打心裡怨恨你這兄長。”
“……”
尹默玄望著鳳雲渺,忽然淡淡一笑,“太子與她,關係似乎有些不一般?”
“郎情妾意,情投意合。”鳳雲渺語氣悠悠,“你妹夫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這麼肯定?”
“當然。”
“此事,待本王回去問過天真,哦不對,是良玉。”
“王爺儘管去問,本宮這兩日會思量著,準備什麼聘禮才好。”
“……”
……
正午的日光打在佳人閣的琉璃瓦頂上,染上耀眼的光芒,照著懸掛在邊角處的銀色的小鈴,泛著半透明的光澤煞是好看。
輕風灌進半敞著的紗窗,拂過榻邊的幔帳飄揚,鋪著深紫絲綢的地面上,紫衣男子側臥著品茗。
“接到了你的飛鷹傳信之後,我從昨夜開始便帶著人在宮外等你,你這傢伙可真不安生,總是喜歡玩這麼危險的遊戲。”
“若不是哥哥救我,這次我還真不好脫身了呢。”
一聲輕笑在空氣中響起,聲線雌雄莫辨。
身著雪白衣衫的女子笑著,在紫衣男子身前坐下,“幫我把身上披著的這層面具撕下來,好讓我透透氣,整天胸前掛著沉甸甸的兩團,可累贅了。”
“那不也是你自己樂意的麼。”史曜連冷哼了一聲,“背過身去。”
白衣女子輕挑眉頭,扯下了腰帶,褪去了上身的所有衣物,將整個雪白的上身呈現在史曜連面前。
“其實摸上去手感還不錯,要不要試試?”她呵呵一笑,抓過史曜連的手,擱在了自己胸前。
史曜連面無表情地收回了手,“又不是真的,有什麼好摸的。”
“是真的,你就想摸嗎?”
“轉過去別廢話!”
“哥,你能不能小點聲,太兇了。”
白衣女子不滿地抱怨了一句,隨即轉過了身,背對著史曜連。
史曜連從身旁的瓶瓶罐罐中撈出了一罐,去了瓶塞,從裡頭掏出了雪白的膏體,抹在了眼前那光滑的後背之上。
擦拭的片刻之後,只見那雪白細膩的背後開始起了皮,他便用指甲挑開了那層皮,朝著兩邊緩緩撥開——
倘若這時候有外人在,看著這香豔又驚悚的一幕,恐怕會被嚇得六神無主。
史曜連手中拉開的雪白皮囊,從後背直接蔓延到胸前,拉到腋下的兩側時,連同胸前雪白的兩團一同撕扯了下來——
掂量著手中,果真有不小的重量。
而這一層厚重的皮囊被揭下來之後,那光裸著上身的美人,胸前赫然是一片平坦光滑。
“你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