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
“嗨,要不要買駙馬寶?”
商人們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哼,我們倒要看看你能賣出去多少!”
看著他們的生氣的樣子,貴人莊的掌櫃也不解釋,還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哦,那你們就看好吧!”
這下子商人們頓時咬牙切齒起來,但讓他們咬牙切齒的事才剛剛開始。
經過了起初一系列的動作,駙馬寶的銷售熱潮已經醞釀好了,貴人莊的生意頓時好得一發不可收拾。
守在門口的商人們發現裡面的駙馬寶越來越少,中午剛過,貨物就被一掃而空。
貴人莊的掌櫃頓時衝著他們冷笑了一聲,然後“啪”一聲關上了店門,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商人。
太特麼欺人太甚了!
就在他們準備跳腳大罵的時候,一個人笑吟吟的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然後輕輕的從懷裡拿出一個駙馬寶。
“諸位等在這裡是想要這個嗎?二十五貫錢,我倒是願意割愛。”
“……”
連三道販子都出來了,這駙馬寶是要大火啊!
想清楚了這一點,這群商人的眼中都閃過了一絲駭然。
他們並不是大富商,他們只是恆州府裡一群普普通通的小商人,家當不過幾千貫,如今的駙馬寶讓他們看到了一次了不起的商機。
或許他們也可以學貴人莊的那個可惡的掌櫃?
想到這裡,他們就都回去調動資金了,然後第二天一大早的繼續在駙馬坊的店門外面等待。
這一次沒有令他們失望,駙馬坊的門開了,露臉是還是那個滿臉橫肉且態度極差的熊二掌櫃。
“喂,你們幾個是來買駙馬寶是不是?買十送一的已經沒有了!”
雖然他的話很不客氣,但這群商人卻還是一臉笑容的迎了過來。
“掌櫃的,我們都是來買駙馬寶的,這一次店裡面的貨我們全都要了!”
“好,那行!”
熊二點了點頭,然後從櫃檯下面拿出兩個布袋放在櫃檯上。
“一共只有兩百個,這一次就是這麼多,要不要?”
一群人頓時連連點頭。
“要要要!”
其中一人立刻一揮手,然後其他的人立刻抬著一個大箱子過來了。
“熊二掌櫃,這裡是五千裡銀子,除了這一次的貨款之後,我們希望再預定三百個。”
熊二頓時一點頭,伸出手一把就將一整箱的銀子抬了起來,然後放進店裡,然後“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這一次眾人都沒有去計較他的無禮,而是一個個高高興興的把兩個布袋的蝗蟲粉磚都拿出了出來,根據之前商議好的辦法均分,然後高高興興的回去了。
回去之後,他們立刻打出了招牌,讓大家知道自己的店裡正在賣駙馬寶,而且價格還很便宜——十八貫一個。
由於這一天駙馬坊和貴人莊都沒有開業,所以這群商人拿回去的駙馬寶很快就銷售完了,頓時讓他們高興萬分。
那麼貴人莊的掌櫃究竟去了哪呢?
答案是恆州刺史府。
此時鄭子文已經拍著他的肩膀大笑了起來。
“哈哈,鄭福你做得不錯,你以後就好好為本座經營貴人莊,駙馬坊在將來只會成為一個象徵,所以將來你的任務很重啊!”
聽到了鄭子文的話之後,鄭福頓時很乾脆的朝著鄭子文“砰砰砰”就是三個響頭。
“小人多謝老爺提拔,多謝三夫人提拔!”
鄭福就是鄭麗琬當初在太原招的掌櫃,如今鄭子文正值用人之際,所以鄭麗琬就把鄭福叫了回來。
至於太原那邊的酒樓,按照鄭子文的想法,反正一個月才十幾貫的收入,鄭子文都嫌少,所以直接讓鄭麗琬把它賣掉了。
一個月十幾貫錢的利潤都嫌少,也只有鄭子文了,不過這也難怪,畢竟他又鋪開了一條新的財路了。
舉辦了一次“恆州杯”的斯諾克大賽,讓鄭子文賺得杯滿缽溢,不算工坊的利潤,單單比賽的報名費,鄭子文就足足賺了七十多萬兩。
其中二十萬兩被鄭子文投入了到賽馬場還有高爾夫球場的建造,而那五十多萬兩白銀則是被鄭子文運到了長安,然後買回了這一萬多擔的蝗蟲粉。
一擔就是一百二十斤,也就是說,如今鄭子文手裡握著一百二十萬斤的蝗蟲粉!
而那些被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