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麗琬立刻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來,然後開了口。
“這個我家老爺已經想好了,就只有一句話——正宗駙馬寶,皇上都說好!”
“嘶……”
頓時,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其中石義更是瞪大了眼睛。
“這……這能行?”
不單是他,鄭子文發現其他的七個商人也用驚疑的目光看著自己。
於是她嚴肅的點了點頭。
“這次妾身來長安就是準備在這裡開一個店鋪的,到時候這個宣傳語也會掛出來,我們駙馬寶的經營是經過當今陛下親自點頭認可的,諸位儘管放心。”
她這麼一說,在場的人頓時都激動了起來,就憑這句話,就算給他們一個石頭,他們也敢賣出金價來!
當即,一個商人就站了起來。
“小人想購買三十萬兩的駙馬寶!”
鄭麗琬頓時搖了搖頭,然後朝著他們擺了擺手。
“諸位稍安勿躁,這一次妾身只帶來了一千擔的貨,不過在座的卻有八個人,所以每個人只能買一百二十擔,不過你們放心,價格是按照十貫錢一個來算的,諸位還有什麼意見麼?”
眾人都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意見了,鄭麗琬頓時點了點頭。
“那麼諸位就回去吧,準備好了銀兩和人手再來取貨吧,妾身就不送了。”
聽到鄭麗琬下了逐客令了,眾人連忙起身向她行禮。
“不敢勞煩夫人遠送,小人告退!”
“多謝夫人!”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所有人都走了,鄭麗琬頓時也回房去寫信了。
寫完了之後,便把信交給熊二,讓他把信帶回去恆州交給鄭子文。
熊二帶著信出發了,而鄭麗琬則開始讓下人們把庫房裡的蝗蟲粉磚都拿出來放到門外去,等明天那些商人來了之後方便取走。
一千擔就是六十噸,鄭麗琬除了留下兩噸多自己賣之外,其他的都讓下人搬到了門外。
等駙馬府的家丁們把所以的貨都搬到門口的時候,天都已經黑透了,鄭麗琬吩咐兩個人負責看守,至於其他人則是讓他們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的時候天才濛濛兩,昨天的那些商人就帶著人來了,而且八個人是一齊到的,似乎擔心來晚一步屬於自己的貨物就會被人搶走一樣。
他們每人都帶了兩輛馬車和幾個健壯的下人,然後在熊大虎視眈眈的眼神中開始取走貨物,得益與對熊大的畏懼,倒是沒人敢多拿一件。
用了一上午的時候,商人們把鄭麗琬放在駙馬府門口的貨物都搬走了,然後再讓人把一箱箱的白銀搬進駙馬府。
鄭麗琬只是開啟了箱子看了一眼,沒有讓人當著商人們的面輕點銀子,一方面是為了維持駙馬府的威嚴,另一方面她相信這些商人不敢騙她。
事實上這些商人確實不敢在鄭麗琬面前使手段,相比於恆州的那些商人,這些長安的商人更清楚鄭子文什麼人。
這些商人的心裡很明白,這次他們如果好好的和鄭子文做生意,那麼他們面對的就是能讓他們賺得盆滿缽溢的“鄭財神”。
但如果他們耍了手段,估計就得面對那個當初在長安城裡令人畏懼的“活閻王”了。
其實相比於鄭子文,鄭麗琬更清楚他的名聲有多麼響亮!
這時候,鄭麗琬忽然又想起鄭子文在刺史府的時候,把她們幾個女人的肚兜都拿出來拴在一起逗小雪獒的情景,頓時笑著搖了搖頭。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呢?”
鄭麗琬並不知道,像鄭子文這種人,在一千多年之後,是被人稱為“二貨”的存在。
當然,也有人管這種人叫逗比。
不管怎麼樣,鄭子文都過得十分快樂,特別是收到熊二送來的信得知鄭麗琬的生意很順利,立刻忍不住跳了一曲歡快的舞蹈。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你……遙遠的明月……明月……嘿……巴扎黑!”
完事,收工!
從鄭麗琬帶著前面的=貨前往長安已經過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此時鄭子文倉庫裡又堆了五千多擔蝗蟲粉磚。
於是,鄭子文毫不猶豫的就讓熊二把全部的貨都帶走,反正太原和范陽距離這裡很近,大不了他讓人連夜趕工,過兩天再給他們鋪貨。
五千多擔的蝗蟲粉磚裝滿了五十多輛馬車,然後由一百多名全副武裝的千牛衛士兵充當馬伕進行押送。
這可是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