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有什麼用?”
“……”
看著鄭子文輕描淡寫的模樣,樸正允和金勝曼頓時都變得啞口無言。
看著他們帶額的樣子,鄭子文又眨了眨眼睛。
“難道我說的不對麼?”
似乎看出鄭子文的疑惑,樸正允頓時露出了苦笑。
“大人有所不知,這次的叛亂非同尋常……”
隨著樸正允的婉婉道來,鄭子文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大唐撤兵後,不到一年的時間新羅就發現了叛亂,叛亂從去年的下旬開始就沒有停過。
先是高麗人的叛亂,被鎮壓之後,接著百濟又叛亂了,而且還是好幾處地方一起的,短短半年間,叛亂的總人數已經超過了十多萬人,弄得新羅的軍隊疲於奔命。
聽完了樸正允的話,鄭子文一臉震驚的給了金勝曼一個大拇指。
“孩子他娘,你好厲害,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就把新羅弄成這樣子,我不得不給你寫一個服字。”
原本還一臉憤怒的金勝曼一聽鄭子文這話,眼睛頓時就紅了,眼淚頓時大滴大滴的就滾落了下來。
這下輪到鄭子文傻眼了。
“哎哎哎……有沒有這麼委屈啊?我就和你說著玩的,你別哭啊!”
鄭子文最怕女人哭,金勝曼這一哭他頓時就沒撤了,連忙一邊勸慰,一邊上去幫她擦眼淚。
但他卻沒想到,他不勸還好,這一勸之下,金勝曼立刻站起身來,抹著眼淚跑了。
鄭子文再次傻眼了。
“有沒有搞錯?你是女王哎?你就這麼跑了讓老子怎麼辦?”
當他回過頭來的時候,果然發現下面三十多個新羅大臣都是一臉目瞪口呆的樣子。
於是鄭子文只好乾咳了兩聲,然後開口道:“咳咳……那個……你們女王身體不適,今天的早朝又我代她主持。”
說著,就坐到了金勝曼的位置上,而樸正允連忙來到鄭子文旁邊高聲宣佈道:“此次早朝,由大唐尊貴的太師大人,大崇德攝政王主持!”
“大崇德攝政王”這個職位是金勝曼給鄭子文封的,因為這樣才能給她孩子一個合理的身份,否則一個女王生了一個沒有爹的私生子算怎麼回事?
由於樸正允這話是用新羅語講的,所以鄭子文也不知道,而且他宣佈完了之後,新羅大臣都朝著鄭子文行了跪拜之禮,鄭子文也沒多謝,就擺了擺手讓他們起身。
“起身吧!”
這次不用樸正允翻譯了,看到鄭子文的動作之後,大家又都站起身來,鄭子文這次點了點頭。
“好,閒話少說,誰來告訴我為什麼會有這次叛亂?”
新羅和大唐一樣,對待叛亂都是實行滅族的,所以鄭子文不相信誰會輕易的拿自己和家人的小命開玩笑。
而且最主要的是,當初大唐的軍隊撤離的時候,新羅已經對高麗和百濟的貴族進行了一次大清洗,也正是看到新羅的統治趨於穩定了,大唐的軍隊這才撤離的。
沒想到不到兩年的時間又發生叛亂了,說實話,鄭子文的心裡很不舒服。
“我們拋頭顱灑熱血的給你們打下這麼大片地盤,你們居然連治理都治理不好,真特麼廢物,如果你們新羅做不好,我們可以換人,換百濟或者高麗,相信他們不會比你們差!”
隨著鄭子文的話被樸正允翻譯下去,那三十幾個大臣頓時又跪了下來,嘴裡嘰裡呱啦的說著,應該是求饒之類的話。
而樸正允也立刻把他們的話翻譯給了鄭子文。
“求大人饒恕他們這一次,叛亂的原因是底層的官員過於嚴苛,而百濟和高麗人太過桀驁不馴,只要鎮壓了這一次叛亂,並且施以重刑,一定可以震懾他們……”
“放屁!”
沒等樸正允說完,鄭子文就勃然大怒,一腳就把桌子踢了下去。
“你們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老子算是明白了,你們特麼的就是一群酒囊飯袋,我說高麗和百濟這幫龜孫怎麼敢叛亂的,原來就是你們這幫傢伙弄出來的么蛾子,你們是嫌老子的事不夠多,是不是?”
在鄭子文的暴怒聲中,下方的大臣們都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他們還害怕大唐,所以害怕鄭子文。
當初大唐的軍隊的威勢他們也是見過的,幾十萬大軍前後夾擊,把高麗和百濟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那種戰況完全可以用碾壓的形容。
就連他們當初只能仰望的一代雄主泉蓋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