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完成的任務好不好?
要不自己乾脆回去把許敬宗找來?
這個傢伙是個表裡不一的壞胚子,一肚子壞水,有了他在,自己想坑誰他也能給自己出出主意,而且貌似這個坑貨現在還在禮部當小官。
說起許敬宗這個人,除了品德有些問題之外,才華還是有的,否則也不可能和房玄齡、虞世南等人並稱為“秦府十八學士”,就算把他弄來當教書先生似乎也不虧。
“賢侄,賢侄……”
忽然耳邊傳來一個聲音,頓時把他喚回了神,轉頭一看,只見長孫無忌正一臉不悅的看著他。
“賢侄,在想什麼呢,老夫看你笑的十分陰險啊,莫不是對我們幾個老傢伙心懷不滿?”
“怎麼可能?”
鄭子文頓時瞪大了眼睛,然後就滿臉的悲慼。
“我對幾位叔伯乃是一片敬仰之心,一片赤誠之情,舅舅居然是如此說我,我……我……嗚嗚嗚嗚……”
說著,眼淚就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旁邊三人頓時目瞪口呆!
真的假的,居然哭了?
看著鄭子文淚如雨下,三人連忙過來勸慰,鄭子文這才有了笑臉,然後朝三人深鞠一躬。
“小子一時失態,讓三位長者見笑了,小子內急,先失陪了。”
看到鄭子文一溜煙跑了,房玄齡頓時捻了捻自己的鬍鬚。
“此子真是性情中人啊!”
長孫無忌也微微一笑。
“可惜沒有什麼城府,還需要多多磨練。”
杜如晦則點了點頭。
“沒錯!”
卻在他們口中的“沒有城府的性情中人”鄭子文,正在皇家學院的茅廁裡吸著涼氣揉著大腿,此刻他大腿上面已經被他掐得青紫一片。
“嘶……真是人生如戲,全憑演技啊,還好老子反應快,要不可就露餡了……”
接下來三個大佬對鄭子文的態度果然好了很多,也不怎麼挑他的毛病了,鄭子文也就輕鬆加愉快的帶著他們逛完了整個大唐皇家學院。
一下午就這麼過去了,看著天色開始晚了,鄭子文便朝三人笑道:“其他的地方都看過了,現在就剩下學院的食堂了,三位叔伯請隨我來。”
食堂就在學院的最上方,那裡也是整個學院區唯一開鑿出幾個泉眼的地方。
整個食堂大約有兩百多個平方,依然是古色古香的紅木建築,裡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個個條凳,讓長孫無忌等人嘖嘖稱奇。
“這樣的胡凳老夫還是頭一次見。”
“嗯,簡單,實用。”
“不錯!”
等他們抬起頭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裡的牆上寫著的標語。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房玄齡首先擊掌道:“好詩,這是何人所作?”
做這首詩的人還差一百年才出生呢,所以鄭子文再次毫不猶豫的把它據為己有了。
“詩為《憫農》,正是區區不才所作。”
三人頓時斜著眼看他。
就算假裝謙虛也把樣子做全套好不好,你這嘴裡謙虛卻一臉得意的樣子想糊弄誰呀?
三人一致認為,像鄭子文這種人,堅決不能慣著!
“今天天氣很好!”
“真是可喜可賀。”
“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