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最終選擇了本地的一個富戶,雖不是那種數一數二的大戶,但也算得上是闊綽的人家,自己的兒子娶一個這樣的媳婦,也不算掉價。
決定好了之後,曹二狗就把這事給鄭子文說了,鄭子文當即就拍手同意,並且就近選了一個日子讓他們成親。
定下成親日子的當天,而那個富戶的兒子就如願以償的進了當地的縣衙當了主簿,算是皆大歡喜。
成親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藉著鄭子文的面子,恆州這片也來了不少人,有官員也有商人,就連長孫衝也派人送了禮物來。
客人都送禮物了,自己這個主人一點表示沒有,所以鄭子文便笑著朝曹二狗說道:“二狗啊,今天是你兒子的大喜日子,你喜歡什麼就說,只要是用錢買得到的都沒問題。”
這話說得那叫一個豪氣,在場的人都被鄭子文的話給鎮住了,不約而同的向曹二狗投去羨慕的目光。
此時曹二狗心裡也得意呢,他立刻就朝著鄭子文躬身行了一個禮。
“既然老爺這麼說了,那老奴就斗膽向老爺求一樣東西。”
鄭子文立刻笑著點了點頭。
“行,你跟了我這麼多年,老爺也不會吝嗇,說吧,你要什麼?”
聽著鄭子文這話,曹二狗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感動,再次朝著鄭子文躬身行了一禮,然後抬起頭看向鄭子文。
“老爺是否還記得,二十年前,您讓老奴打了一個金碗,老奴斗膽,請老爺把這個金碗賜給犬子。”
“呃……金碗?”
鄭子文微微一愣,然後立刻想起來曹二狗說的今碗是什麼了,頓時露出了一臉的古怪。
“二狗,那個金碗可是當初東贊用過的,挺髒的,你拿它幹嘛?你真要喜歡金碗,要不老爺我直接賞你一百兩黃金,你再去打兩個,你們父子倆一人一個,怎麼樣?”
令鄭子文沒想到的是,曹二狗卻果斷的搖了搖頭。
“老爺,老奴還記得,那時候老奴隨著老爺來到恆州,是老爺辛辛苦苦釀出了駙馬醉,然後讓五夫人拿去范陽換來的辛苦錢,而這個金碗,正是用這錢打造的,它不髒!”
說著,曹二狗就再次朝著鄭子文行了一禮,然後用堅定的語氣說道:“還請老爺把這個金碗賜予犬子,老奴會讓他把這個金碗當成傳家寶,一代代的傳下去。”
聽到曹二狗的話,鄭子文忽然想起了很多事,臉色的表情也柔和了下來。
過了一會,他才嘆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
“唉,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這個金碗就賜給大狗吧,冬兒,你去庫房把那個金碗拿出來,交給曹二狗。”
“是!”
看著冬兒轉身去庫房拿東西了,曹二狗頓時大喜,拉著自己兒子就向鄭子文行了一個大禮。
鄭子文笑容滿面的受了他們的禮,然後擺了擺手讓他們起來。
“起來吧,曹二狗啊,話說你這個傢伙,這馬屁拍得越來越精湛了,幸虧是跟著老爺我,要是換了別人,你還不得上天了?”
曹二狗沒有回答,只是露出一臉的傻笑。
這一幕,也再次讓旁邊的客人們看到了這對主僕不一樣的感情,當即做出了決定,以後見到曹二狗,得更加客氣一點,畢竟人家身後可是站著鄭子文這個國公爺呢!
曹大狗的婚禮算是辦得熱熱鬧鬧的,賓主盡歡之後,客人才慢慢散去。
第二天,媒婆再一次找上門來,不過這一次她不是來找曹二狗的,而是來找熊大熊二的。
昨天鄭府辦的喜事,讓前來參加喜宴的客人見識到了鄭子文對下人的態度,同時也讓他們看到了攀上鄭府的一條嶄新的道路。
曹二狗作為鄭子文的心腹,他的兒子結婚都能享受這樣的待遇,那麼可想而知,鄭子文的其他心腹的待遇自然也不會差。
所以婚禮剛結束,這些打算攀關係的人回去之後,就開始查探起了鄭子文其他心腹的情況。
而這些都不是秘密,所以他們很快就得到了想要的情報。
令他們高興的是,還真有這樣的人,那就是鄭子文的貼身護衛——熊大和熊二!
熊大和熊二也是跟這鄭子文的老人了,這兩個傢伙平時除了吃之外,也不怎麼關注別的,雖然已經也有人給他們說過親,但是這兩個吃貨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所以雖然現在兩人已經三十多歲,但仍然沒有成親。
得到這個訊息之後,很多富商和小官吏都派了媒人帶著畫卷來打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