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興沖沖的朝著書房走去,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等他走了之後,盧氏才白了房遺愛一眼,然後伸手在他腦袋上點了一下。
“也不見你給為娘買什麼東西,就知道亂花錢拍你爹的馬屁,說,那副展子虔的《遊春圖》多少錢!”
房遺愛頓時笑著伸出了一個手指頭,盧氏頓時瞪大了眼睛。
“什麼,那麼一副畫就要一千兩銀子?”
展子虔是前隋的大畫家,他的名字就算是盧氏也是聽過的,所以她才會才展子虔的《遊春圖》值一千兩。
聽到盧氏的驚呼,房遺愛頓時縮了縮腦袋,然後不說話了。
俗話說“知子莫若母”,房遺愛的表情落到盧氏的眼中,頓時讓她跳了起來。
“好哇,你個敗家子,快說那副畫多少錢?”
房遺愛連忙退後了兩步,然後又縮了縮腦袋。
“也沒多貴……才十萬兩……”
人家常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自從跟了鄭子文之後,房遺愛的眼光也長遠了很多。
賽馬場每天都是上萬兩銀子的進出,就算收益最差的一個月,他也能分到好幾萬兩銀子,漸漸的也開始大手大腳起來,畢竟在他看來,只要賽馬場在一天,他就不會缺錢。
但顯然盧氏並不是這樣想的。
這時候盧氏二話不說,揪住他的耳朵就擰了一個圈,房遺愛頓時慘叫起來。
“啊!娘……耳朵……耳朵掉啦!”
“上次為娘已經說了不讓你亂花錢,你既然不聽話,這耳朵留著也沒用了,扭掉算了!”
“啊……娘我不敢啦!”
等吃飯的時候,房玄齡的臉色已經有了笑容,顯然這是展子虔那副《遊春圖》的功勞。
心平氣和的房玄齡頓時給房遺愛好好解釋“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的真正含義,看著房遺愛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他也剛到很滿意。
吃過了飯之後,兩父子走在院子當中,房玄齡忽然想到什麼,頓時朝著房遺愛問道:“遺愛啊,那個之前你說的解釋是誰告訴你的?”
房遺愛頓時咧嘴一笑。
“我大哥啊,爹您不是讓我多向我大哥學習嗎?”
“……”
房玄齡完全沒有意識到房遺愛說的是他的結拜大哥鄭子文,而不是他的親大哥房遺直。
於是,晚飯過後,房家大院裡就想起了房遺直的慘叫聲。
“啊……爹啊,別打……別打了……啊……”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美妙的誤會,只不過也許房遺直並不這樣想。
和房家大院裡的慘叫聲不一樣,鄭子文的駙馬府裡卻是一片歡樂的聲音。
“二筒!”
“八萬!”
“胡啦,給錢給錢,哈哈哈哈!”
。。。
第3卷請叫我州長大人二百二十章駙馬黨
?
別人過年要到處串門送禮走關係,而鄭子文卻是那種“被走關係的”,所以平時也就沒什麼事做。
這一天的早朝過了之後,李世民已經隱晦的表示他可以在長安多呆幾天,好讓李麗質多陪陪長孫皇后,等他走的時候,要把小丫頭也帶走。
雖然不知道李世民的用意,不過鄭子文還是選擇照辦。
無聊當中,鄭子文就把麻將這東西給弄了出來,麻將這東西簡單易學,之前鄭子文才教了他們幾遍,大家就都會了,這讓鄭子文不禁感嘆道:“學好要三年,學壞只要三天,果這話果然沒錯!”
於是,駙馬府裡面就響起了“稀里嘩啦”的麻將聲。
雖然麻將只有一桌,但是打的人卻有八個人,鄭子文一個人一邊,盧敏帶著冬兒和秋兒算一邊,而鄭子文則帶著吉祥如意在一邊。
因為三缺一,所以鄭子文還把曹二狗叫來湊數。
每次出牌都是鄭子文最快,而盧敏和鄭子文都要在自己身後的兩個丫鬟出了主意之後,才出牌。
最慘的就是曹二狗,因為桌上的人數他最小。
看到鄭子文已經練習打了好幾章萬字牌了,他頓時眨了眨眼睛,然後小心翼翼的抽出一張牌。
“六筒!”
鄭子文頓時對他怒目而視。
“呃……出錯了出錯了……”
曹二狗連忙把牌收了回來,然後打出了一張另一張牌。
“一條!”
鄭子文頓時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