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你放屁!”
“……”
正在激烈搶奪銀錠的他們卻沒注意到,之前給他們銀錠的鄭子文正帶著小狄仁傑站在遠處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鄭子文看了一眼一臉震驚的小狄仁傑,並沒有為自己讓他見識到了人性的黑暗而後悔,然後溫柔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懷英,你看到了嗎?想這種人,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理,什麼叫做德,對於這種人,所以我們就要用剛才那種手段,這就叫做以德服人。”
小狄仁傑頓時眨了眨眼睛。
“德就是銀子嗎?”
“不!”
鄭子文立刻搖了搖頭,然後再次笑了起來。
“銀子是殺人不見血的刀,而德就是義父我,義父我就是德,所以義父我無論做了什麼,都是以德服人!”
聽到了鄭子文的話之後,小傢伙立刻點了點頭。
“我懂了,義父我就是德,義父做的事就是以德服人!”
鄭子文頓時欣慰的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
“孺子可教也!”
正當鄭子文滿足笑出聲來,正準備繼續為小狄仁傑指引未來人生道路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我呸!”
鄭子文扭頭一看,頓時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臉冷笑的看著自己,顯然剛才的“我呸”就是從他嘴裡發出的。
於是鄭子文立刻皺了皺眉頭。
“這位兄弟看起來對我有些不滿啊?”
那人一聽,臉上的冷笑更甚。
“之前你所做的我都看到了,以區區財物引得乞丐爭鬥,虧你還好意思說是自己是以德服人?”
鄭子文心下暗怒,但臉上卻揚起了笑容,眼睛也微微眯起。
“沒錯,銀子是我丟的,但我沒有讓那些乞丐為此打架吧?他們為了爭奪銀子而相互鬥毆,怪我咯?”
那人看著鄭子文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臉上頓時浮起了怒氣,然後指著鄭子文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豎子,你年紀不大,做事卻如此歹毒,你居心不正,無法無天,我必不與你干休……”
鄭子文頓時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老子年紀大不大關你屁事?老子做事歹不歹毒要你管?不服氣你上天啊!”
“……”
被鄭子文一說,那人也不管鄭子文手裡牽著的狗了,頓時氣勢洶洶的就走了過來,然後一把揪住了鄭子文的衣領。
“走,跟我去見官!”
就在這時候,忽然就聽到“哇”的一聲哭聲,鄭子文低頭一看,就看到小狄仁傑做在地上哭,後背上都是灰塵。
原來是這個人過來揪鄭子文的時候,根本沒看到小狄仁傑,一下子就把他撞倒了。
看著正在哭泣的小狄仁傑,那人只是皺了皺眉頭,他並沒有注意到,此刻鄭子文眯著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冷色,揪著鄭子文的衣領也沒有放。
“走,跟我去見官。”
鄭子文的嘴角頓時微微翹起。
“你是朝廷的官吧?幾品?”
那人聽到鄭子文的問題之後,頓時愣了以下,但轉瞬有皺了皺眉。
“這個你不用知道,先跟我去見官。”
鄭子文頓時咬著下嘴唇點了點頭。
“好好,見見……我見你大爺啊!”
說著,一巴掌就打掉了他揪著自己衣領的手,然後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鄭子文這三年來可是每天都堅持鍛鍊的,雖然面對那些武將並沒有多大區別,但是面對眼前這個一書生,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這一腳下去,那書生一下子就被踹出去一米遠,鄭子文這才把小狄仁傑扶了起來,然後輕輕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溫柔的問道:“怎麼樣,疼不疼?”
小狄仁傑立刻擦掉了眼淚,然後梗咽的搖了搖頭。
“懷英是男子漢,懷英不疼!”
看著他這個樣子,鄭子文可心疼壞了,一下就把他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對不起懷英,是義父沒有保護好你!”
鄭子文話還沒說完,那個書生已經爬了起來,然後再次走了過來,一把就揪住了鄭子文的後領子。
“跟……跟我去見官。”
鄭子文頓時嘆了口氣,然後抱著小狄仁傑轉過身來,一臉的無可奈何。
“我剛才一直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