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補充了這樣一句。
“陛下的寢宮也是我們負責保護的。”
言下之意就是皇帝“啪啪”女人我們都聽過,你小子就別嗶嗶了。
鄭子文也確實沒再嗶嗶,因為他已經被震驚了。
原來李世民居然好這一口?難道尋求這樣的刺激能讓他更興奮?
鄭子文覺得自己似乎也可以試試……呃,似乎現在應該考慮的不是這個問題。
“那個……同志啊,能不能告訴我你們什麼時候走?”
面對鄭子文的這個問題,這位魁梧的千牛衛武官頓時皺了皺眉。
“此去長安甚遠,就算快馬加鞭最少也需要三四天,而且我等需要有聖旨才能回京。”
鄭子文:“……”
一想到每次他正快樂的和自己媳婦“啪啪啪”,外面卻有幾個彪形大漢在聽牆角,鄭子文就覺得如同吃了一群蒼蠅般噁心。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
原地轉了兩圈,他頓時咬了咬牙,然後就直接出了門朝著縣衙去了。
劉縣丞正在打盹兒,忽然聽到了外面傳來了鄭子文的聲音。
“筆墨紙硯伺候著!”
隨著這句話,鄭子文邁著大步就走進了縣衙,然後在劉縣丞驚訝的目光中一撩下襬做了下來,拿出一本空白的奏摺就開始寫了起來。
筆走龍蛇,寫得那叫一個龍飛鳳舞,劉縣丞頓時震驚了——媽蛋,好醜的字!
鄭子文看得懂繁體字,但並不代表他會寫,所以很多寫出來還是錯的,有的乾脆就是簡化字。
這也算了,偏偏他拿著毛筆當圓珠筆使,還要用潦草字,由此可以想象,他的字會醜到何種程度了。
用雞抓狗爬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就連旁邊的千牛衛武官都看不下去了,他頓時一聲不吭的扭過了頭去。
半個時辰後,他的奏摺寫好了,唯一的缺憾就是這份奏摺看起來似乎會吃力,包括鄭子文字人也這樣覺得。
在落日的餘暉下,千牛衛計程車兵拿著奏摺進京了,看著一騎快馬絕塵而去,鄭子文聳了聳肩膀,開始往回走。
他已經在奏摺裡寫明白了,如果李世民想要駙馬醉的技術,他可以拿出來,甚至可以包教包會,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李世民把他身邊這些兵哥哥召回去,不要妨礙他過小日子。
鄭子文卻不知道,他的這份奏摺給李世民帶來了多大的震撼。
首先就是那其醜無比的字。
“朕真的沒想到,一個人寫的字居然可以醜到如此地步,真是駭人聽聞!”
坐在御書房中,李世民一把就把鄭子文的奏摺甩到了地上。
“以前從未聽說此子筆跡流出,朕還當他是惜墨如金,卻不想原來竟然是怕丟人現眼,這一點他倒算是有自知之明。”
看著憤憤不平的李世民,劉炳頓時湊了個笑臉過去。
“陛下別惱,擔心氣壞了身子。”
說著,就從地上撿起了奏摺,擦乾淨之後輕輕的放在書桌邊上。
李世民嘆了口氣,然後把奏摺又拿了過來,然後大筆一揮,在上面劃了一筆。
這一筆是代表不準。
當初他從鄭子文那裡把酒拿了來,一個月就賺了幾十萬貫,確實給了他不小的衝擊。
在李世民眼裡,駙馬醉就像價值不菲的金雞蛋,他原本只想讓鄭子文把這些金雞蛋送來,卻不想鄭子文嫌麻煩,直接把下金雞蛋的母雞送他手裡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
李世民之所以發脾氣,當然不僅僅是因為鄭子文的字醜,而是因為鄭子文想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他手裡了。
如今駙馬醉的名聲之響,別說長安城了,就連吐番,突厥都知道了,前不久還派了使臣前來商議,除了茶、鹽、鐵之外,還點名了要這駙馬醉,由此可見其影響力之大。
面對鄭子文心甘情願送上來的這隻會下金蛋的母雞,李世民頓時有了兩個考量。
第一,假如鄭子文真的把東西獻上了,他也不可能留著自己做,否則朝中大臣一定會說他“與民爭利”,這樣一來他還是得把東西交給朝中的大臣,但是要交給誰呢?
這個問題讓他犯難了。
第二,再好的東西,多了就不值錢了,物以稀為貴的道理李世民還是懂的,所以還得需要保密,但究竟該怎麼做才能保密呢?
最終,李世民發現這個駙馬醉的釀造工藝還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