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那表侄我認識,當時我還用墓磚打斷了他的鼻樑骨!
這不是沒事找抽麼?
於是鄭子文喘過氣來之後,頓時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這個……王世伯,王珪大人小子是認識的,不過小子和這個王敬直不太熟。”
沒錯,一點都不熟!
“原來如此!”
王倫微笑著點了點頭。
“不過沒關係,你們都是年輕人,應該多親近一些。”
“是是是,世伯說得對!”
鄭子文冷汗都快出來了,連忙轉移話題。
“對了王世伯,我來了這麼久了也沒看到令郎,不知他去哪了?”
聽到鄭子文提到他的兒子,王倫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他捻了捻自己的鬍鬚,然後微笑著點了點頭。
“犬子為了平定亂民,前年就去劍南道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亂民?
鄭子文愣了一下才想起王倫指的亂民是什麼人。
當初隋煬帝暴政,全國揭竿而起的義軍數不勝數,不過最後卻被老李家給摘了桃子,其他人自然不樂意了。
從公元618年大唐建國開始,李家就一直在和這些義軍掰腕子,前前後後大概花了十來年才把這些人打敗。
鄭子文算了算日子,發現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便朝著王倫笑了起來。
“王世伯不用擔心,最遲貞觀三年,大唐就會完成統一,到時候令郎應該回來了。”
王倫頓時愣了,半晌才大笑了起來。
“哈哈,那就謝賢侄金口了,不過賢侄是如何得知的?”
鄭子文頓時一愣。
這不明擺著嗎?貞觀三年再不統一的話,那狂暴的老李怎麼去草原上收拾頡利可汗?
不過這話可不能和王倫說,於是他便再次笑了起來。
“我要說自己猜的,王世伯信不信?”
王倫頓時微微搖了搖頭,然後舉起了酒杯。
“賢侄真是風趣,不願意說就算了,來,讓我們滿飲此杯。”
“恭敬不如從命!”
酒足飯飽之後就散席了,王倫走了之後,冬兒和秋兒便扶著有些喝高的鄭子文去了浴室。
進了浴室之後,兩女紅著臉就把鄭子文扒成了一隻大白羊,然後把他扔進了浴桶。
“嘩啦!”
水花四濺中,鄭子文突然站了起來,握著拳頭放到嘴邊。
“首先……我能站在這個舞臺,需要感謝我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叔叔嬸嬸,姑姑姑父……”
冬兒和秋兒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咱這位爺啊,什麼都好,就是這酒量……”
“誰說不是呢。”
冬兒拿著毛巾走到鄭子文的身後就開始給他擦背。
“爺,婢子給您洗澡,您別亂動。”
“好!”
聽到鄭子文這麼痛快的答應了,冬兒頓時愣了一下,怎麼今天這麼好說話?
不過他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
“好!那我就給各位演唱洗澡歌!”
鄭子文頓時開始扭動起來。
“我愛洗澡面板好好……嗷嗷嗷……帶上浴帽蹦蹦跳跳……嗷嗷嗷……”
頓時,水花四濺,潑了他面前的秋兒一頭一臉。
“哎呀,爺您別跳,水撒啦水撒啦!”
冬兒:“……”
兩人費了好大勁才給他洗好,然後給他穿上衣服,當他走出去的時候,還分別在兩人的臉上捏了一下。
“寶貝兒,爺先去外面透透氣醒醒酒,你們倆趕緊洗白白,在屋裡等我喲,哈哈哈哈!”
說完,就在兩女的嬌嗔中大笑著走了出去。
鄭子文出去了沒多久,冬兒就探出頭來朝著外面看了看,並沒有發現鄭子文的身影,於是朝著秋兒招了招手。
“秋兒,快去告訴四夫人。”
秋兒頓時有些不樂意。
“為什麼呀,咱們倆伺候爺不好嗎?”
“就你話多!”冬兒頓時笑著輕輕打了她一下:“讓你去就去,爺疼愛我們,但夫人還是夫人,別讓爺為難!”
秋兒這才點了點頭,然後快步走到了盧敏的的門口。
“四夫人,爺沐浴完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