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說了聲阿彌陀佛,結果一進去,心裡就罵了聲靠,這哪是廟,這特麼的是個觀,裡面供的是太上老君,只得是又補了句無量天尊。
這座觀怕是荒廢了有些時候了,應該是也和周圍現在沒有什麼人煙有關,不管是廟是觀,沒了香火也一樣留不住出家人,六根能清淨,這五臟可不行。
把已經有些糟爛的門啊什麼都給踹碎,兩人把火生了起來,身上這一暖和,好像身體都有一塊冰被抽走一樣,實是舒坦,劉純積把煙取了出來,分了林成語一支,就著火堆點上,林成語又是一邊抽著叫好,一邊吐著煙末罵娘,信誓旦旦的要弄支好菸嘴,這特麼的抽菸都有毒,煙末還給一塊弄進肚子裡算怎麼回事。
劉純積在馬背上找了個大缸子,倒了點水,找傢什給支起來,放火上就燒,包裡拿出兩個饅頭,掰碎了扔到水裡,又攝了點鹽撒到水中,這就算是晚上飯了。
水開了,兩把這伙食一分,趁熱吃完,在馬背上把行軍毯找了出來,找個背風的地方睡覺去了。
第二十九章 夢與人
客車還是路上跑著,手裡依然託著平板,林成語覺得腦子有點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林成語慌忙把電話掏出,一看是老媽的電話,趕忙接通,聽著電話裡媽媽的聲音,淚水一下忍不住就流了出來,電話中聽到林成語的抽泣,笑了,“這傻兒子,老大不小的了,天天在家裡出來進去的也沒個眼色,這怎麼剛回老家了,就哭上了?”
聽著媽媽的聲音,林成語突然感覺好像離家好久了一樣,“沒事,就是想你了。”
“喲,會說好聽話了呢,你在單位也會來點好聽的,領導還能不要你了,早上才在家走,這就想家了?你這三十好幾的,可別讓人家車上的人看笑話。還有多長時間到啊。”
“我不知道啊,看不出來是哪裡,我問下司機去啊。”
林成語正要問司機,這一抬頭,卻發現司機穿著一身日本侵華時的軍裝,手中端著三八大蓋已經瞄著自己,林成語剛像躲起來,一聲槍響,看著自己胸口綻開了一朵血紅的花,那濺出的血花就在眼前,一滴一滴,很是細小輕盈的血珠在空飛散,那一剎那,彷彿能看清那飛散在空中的每一粒血珠上倒映著的自己驚愕的臉龐,是那樣的清晰的,可以感到涼意瞬間傳遍全身,卻感覺不到哪怕一丁點的疼痛,就在身體向後倒去,腦袋即將碰撞到地板上的時候,突然在腦產生的想法竟然是,“我有槍,我要拿槍幹掉小鬼子。 '棉花糖'”
林成語悚然還醒,馬上就找自己的配槍,卻聽到一聲問話,“醒了?作惡夢了吧?”
林成語這才恍然,原來只是夢,還以為穿越才是夢呢,自己終於可以回家了呢,夢中媽媽的聲音是那麼悅耳,再也沒有原來自己所煩感的嘮叨。應該怎麼算呢,如裡向前算也可以的話,那自己離家是不是已經有80年了。自己好想那個現在想回都回不去的家。
感到臉上膩膩的,一摸,卻是淚水,一把抹去,不好意思的向劉純積笑了一下,劉純積搖搖頭,“沒什麼,我能感覺到你與我們不一樣,不是說我們這些老粗,而是所有人,你很多地方都看著像個普通人,你說你不懂軍事,可是你想出來方法對我們來說也是匪夷所思,你的那個工具,嗯,那個東西,已經超脫我們的想像,很難讓人相信那是人類可以造出來的,哪怕是再過一百年。”把在火上熱的早飯放在一邊,劉純積接著說道:“那是你的秘密,我不想知道,之所以留下來,是它給我一種能夠改變這個該死的亂世的感覺,你與它都不會無緣無故的平空出現在這個世上,既然來了,就一定有你要作的事,既然遇上了我,就一定有我要作的事,所以我才會帶著弟兄留下,就是想賭一賭,就是想跟著你去會會這未知的命運。”
林成語一臉的赫然,“大哥,你把我說的和救世主似的,我沒那本事,有那本事我就讓把那個小島自己沉了就完事了。”
“我知道啊,不過我能看到你眼睛,你的眼睛比我看的要遠!”
聽著劉純積的話,林成語明白,劉純積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麼,但是他不想問也不想說,兩個人都是明白人,詭異的事情會有著詭異的規則,兩人都是在小心翼翼的繞開那個禁區,只要心知肚明就好。
這一夜的休息,雖然作了個夢,不過恢復的不錯,林成語的體力與耐力確實是遠超劉純積,可是意志力卻差遠了去了,吃了早飯,兩人繼續趕路。
早上一番對話,讓林成語心情好了不少,到了這個時代,一切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不敢相信任何人,連睡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