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可真是險啊,信物都被你扔到路旁的山溝裡去了。在大牢裡拿不出信物,證明不了身份,差點就冤死了。”孫長貴聽到這裡,不禁插了句話。
“貴伯,你的話太多了。”香香冷不防低喝了一聲,孫管家縮了縮頭,不敢再吱聲。
我於是又有新的疑惑了:“什麼信物啊,這麼神秘?要證明什麼身份?怎麼象在打啞謎呢?還有,好端端地扔什麼信物啊?”面對神神秘秘的她,我感覺自己就象面對《十萬個為什麼》的小學生,總是非常勤學好問。
香香無奈地說:“還不是因為那幫賊人,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官宦之女,要是被他們發現了身份,我們就會成為綁匪手中的肥羊,再也脫不了身。他們甚至還會以此來要挾……呃,那個當地官員。”
我聽她說話吞吞吐吐,只好扭頭問孫長貴:“貴伯,那信物後來找回來沒有?”
孫長貴長嘆一聲,腦袋耷拉了下去。
我恨恨地說:“這些死土匪,竟敢打我香香的主意,我饒不了他們。”
香香眼睛一亮,熱切地望著我:“要怪就怪那袁時中,佔山為王,傷天害理。巖哥,你乾脆除掉袁時中,也算是為民除害,之後歸順朝廷,這樣,我們日後也好相見。”也許是有了希望,她的臉龐散發出一種神秘的光采,象月下盛開的百合花。
“呃……”我噎了一下:“這個,袁胖子好歹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是吧?再說了,我是下定決心造反到底,決不會歸順朝廷的。”
香香臉上的熱切慢慢消逝了。我眼睜睜地看著那朵剛剛盛開的百合,就這麼迅速地凋謝了下去。她有些絕望地看著我,一滴眼淚悄悄地逃出眼眶,無聲無息地滑落在地下。
我心內黯然,很想抱住她,吻去她的淚水,但當著孫長貴的面,我不敢弄出什麼親熱舉動,讓他有了打小報告的資本。沉默中,身後得得的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