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虎牢關,紅娘子也是這麼哭過一回,那時,她唱了兩句歌:“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這首歌,似乎跟父母沒有什麼關係吧?難道她是在隱藏什麼?難道她也和我一樣,是個傷過心的人?或者,是被這洛陽傷過?
也許……可能……很可能……很有可能哦……
紅娘子默默地哭了三四分鐘,這次我沒說任何俏皮話兒,連咳嗽都不敢。哭,也是一種解壓的方式,何苦老要攔著阻著?我就當自己不存在好了。
紅娘子哭夠了,就用手帕仔仔細細地把臉擦了個乾淨,不好意思地衝我笑了笑:“巖哥,我失態了,嚇著你了吧?”
我鬆了一大口氣:“沒事,若是哭都能嚇著人的話,我早就被我娘給嚇死了。小時候我讀書不用心,功課不好,她每天都會跑到我的書房來,特意為我哭上大半個時辰。”
“胡說!”紅娘子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她看了看那塊能擰出水來的手帕,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手帕……明天我洗了還你。”
我千恩萬謝地說:“好好好,上個月我就想洗來著,可打仗太忙了,一直沒顧得上……”
我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響亮的倒吸涼氣的聲音。紅娘子拎著那塊手絹,小心翼翼地遠遠聞了一下,確認了我並不是在說謊後,我就先後嚐到了金剛白骨爪和五陽指、大力**手的滋味。
我傷心欲絕地呻吟道:“下次出手前,可不可以先喊一聲——排山倒海,讓我有一點點準備的時間……”
紅娘子哧地笑了:“你少來!你現在身法滑得象泥鰍,我可沒傷著你。想訛詐我是吧?”
我撈起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