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忽而省悟過來,張君雖表面上唯唯喏喏,心裡壓根兒沒承認她腹中的孩子,與趙蕩一樣,覺得養別人的孩子,女兒長大了終要嫁人,比兒子更省心些。
她轉著圈子問道:“既大哥回來了,那一府的爵位,是否仍將由他來承,我那世子夫人的身份,是否也要還給大嫂?”
張君不知如玉是在誘自己,見她小手撫了過來,隔衣在自己胸前攛著,以為她終於也原諒了自己,肯接納自己了,被撩的心神盪漾,老老實實回答道:“以府來說,這不過小事爾,大哥回來,世子之位理當還給大哥。但皇上始終介意他投於異國而又帶異兵,遲遲不肯同意此事,所以約莫仍還得由我來承爵。”
如玉鼻哼著輕笑,偎於他身側,綿乎乎一隻小手,一年多的時間她身體不濟,弄起這種事兒來熟的不能再熟,香唇偎於他耳畔,低聲道:“既是這樣,我若生得兒子,可是要承爵的。若是姓趙的兒子承了你張家的爵,成是不成?”
她邊說著,邊解了他的衣服。
張君從善而流脫著衣服,心中也覺得自己不該對一個七八月身孕的婦人做禽獸之事,但滿身的血都湧到了小腦袋上,臉紅脖子粗,叫她撩的欲上不能上,欲下不能下,正是關鍵的時候,話亦老實的不能再老實:“我自然是認的。可是府裡還有別人,回了京,你萬不能說這孩子是趙蕩的,一定要一口咬定是我的。那怕再過三年才生出來,我也當他是個哪吒,是我自己種進去的,好不好?”
如玉不再說話,翻身吻上他的唇,挑他舌尖出來一點點的細吃著,一聲聲顫哼,挑的張君混身如被雷轟過,血都聚到一處,偏又迸不出來,腦中一片混沌,最後只叫如玉脫剩條褲子,喘著粗氣道:“如玉,萬不能再說走的話,也永遠不許離開我,是個兒子,我一定拿他當親兒子,至於趙蕩,終有一日,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