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延灼慌忙將那書信藏到袖子中了。
大帳的簾子被挑開了,韓詣慌忙進來,看到呼延灼,施禮道:“將軍。”
呼延灼呵呵的笑道:“韓兄。回來了,剛才幹什麼去了?”
韓滔道:“查哨去了,最近梁山人經常來襲擊我們,我怕崗哨的位置不對。”
“是嗎,哈哈。辛苦了。”呼延灼笑道。
“不辛苦。”韓滔感覺到呼延灼的表現有些奇怪。
呼延灼道:“韓兄,我來這裡,是有事跟你相商,半個時辰後你到我的大帳中去吧,這裡不太合適。”
韓滔奇怪的道:“什麼事情不能在這裡說?”
呼延灼道:“我那行軍地圖沒拿,還是到我那裡去說吧。”
韓滔道:“好。”
呼延灼快步踱出了大帳,聽見外面校道:“將軍。”
韓滔還有些恍然。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到底什麼事情要跟自己商量?他的表情那麼奇怪,難道是因為彭兄被抓,他心裡憂慮?也不對呀,要是有事相商,為什麼還有半個時辰之後?
種種疑問,也只有到呼延灼大帳中去才能明白了。
韓滴猛然看到自己的案上有些雜亂,心裡感覺到奇怪。走過去,將案上的書籍公文收拾齊整。 等了半個時辰,弗酒站起身來。向呼延灼的大帳走去。
呼延灼的大帳前,多了一些守衛。韓滴有些奇怪。呼延灼現在緊張到了這種程度嗎?
走進大帳,韓詣本能的雙拳打飛了兩個偷襲的人,但是更多的人衝了過來,韓詣心裡一驚,這裡可是將軍大帳呀,他放棄了反抗,很快,有刀架在脖子上,手也被拉到後面。有繩索綁住了韓酒的手臂。然後,甚至是雙腿也被綁住了。
韓滔從來沒有感覺到像現在這樣吃驚,任你一身本事,不能行動,那種感覺是很恐怖的。
看著呼延灼怒氣衝衝的樣子,韓詣不解的問:“將軍,怎麼回事,你怎麼把我綁了起來?”
呼延灼冷笑道:“枉我平日帶你不薄,你竟然要暗算鵝 ”
韓滔道:“將軍何出此言?這是沒有的事情,將軍不能聽信了讒言。”
呼延灼哼哼的冷笑道:“我問你。彭記被抓的時候,那江滿紅是不是用彭記的性命威脅你,要你投降梁山。你說考慮考慮?”
韓滔道:“為了保住彭兄的性命。這只是我的緩兵之計呀。將軍明鑑。”
呼延灼猛然從袖子中拿出一封書信,展開,對著韓詣道:“你自己看。寫的什麼,這還不是要暗算我是什麼?”
韓滔看了那書信,面色蒼白,們訥道:“將軍,這是反間計,將軍千萬明鑑呀。”
呼延灼冷笑道:“反間計?虧你想的出來,我要是相信你的話,死都不知道怎樣死的。”
韓滔分辨道:“將軍。將軍明鑑。我往日跟你兄弟一般,安會害你?”
呼延灼怒道:“不要跟我提往日情誼,我待你不薄,這次剿匪,雖然現在陷入困境,我的本意卻是要你博了功勞,封妻廕子,想不到你竟然這樣對我。這書信要是從別處得到。或許是反間計,但是,這書信是從你韓酒的兵書中找到的,說什麼反間計,豈不是可笑,我呼延灼要是相信你了,豈不是大大的傻瓜?”
“在我的兵書裡找到的?”韓詣懵了。
呼延灼厭惡的看著韓詣的那個表情,道:“不要跟我裝了,都已經這份兒上了。押出去。”
韓滴木頭人一樣。任由幾個人將自己拖了出去。在那一刻,韓滔的心涼了,同時,他的心中升起了另外的一種情懷,那是一種選擇。他終於知道自己該怎樣選擇了,那種選擇也再也沒有顧忌了。
“將軍,韓先鋒怎樣發落?”有人來問。其實不管在怎樣的環境中。總有人妒忌比自己強的人,也總有人想著比自己強的人下去或者落難之後,自己的機會來了,眼前這人,明顯就是這種想法。
“什麼狗屁先鋒,有背叛自己主帥的先鋒嗎?”呼延灼怒氣衝衝。
把韓酒抓住,並沒有讓他有成就感,相反,讓他的心裡更是空虛。韓滔和彭瓦都是他推薦的,現在一個被梁山草寇抓,一個被自己抓。不管怎樣,都是自己的失敗。
“是,是,,韓詣怎麼辦?”那人慌忙改口。
呼延灼稍微消了一些怒氣,怒道:“先押起來,找機會將他送到朝廷,交由朝廷發落。
在那一刻,呼延灼下了狠心:弗活,不要說我心狠,是你先要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