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只怕性命不保。反正受辱也不只這一回。”於是一個個便跪了下來,向書童磕頭求饒。
殷鳳水笑著對書童道:“孩子,你願不願諒他們啊?”說話間,還用手玩弄書童的臉蛋。書童害怕的把整個臉都掩進書生的衣服裡,說道:“好,好。”殷鳳水便回頭道:“你們聽到了嗎?還不快滾!”
眾人趕忙說“是”,起身正準備走。沒想到楊承彬雙手合攏胸口,只向前一邁,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玄悟趕忙道:“殷前輩已經答應讓我們走了。”楊承彬只道:“她答應,我可沒答應。”現下雙腳一張開,把旗袍的字首往後一拋,系在腰上,道:“要想活命,就從我的跨下鑽過!”
玄悟他們剛才忍氣,已經侮辱了一次,見這次更加過分,哪裡還咽得下這口氣?楊承彬見他有不願之色,便直起一腳,踢了過去。玄悟只被踢出丈許,其他人便一起攻了上去。
殷鳳水見了,也飛身上前幫忙。書童這時才把臉轉了過來。只見楊承彬雙拳在玄悟的身上,連續不斷的攻擊,玄悟只不斷的往後退,卻無還手之力,錢安在他們也是不堪一擊。
危急時刻,玄悟雙腳一震動,使出了少林金鋼硬氣功,有如磐石一樣,紮在了地上。楊承彬連擊數掌,玄悟卻是連動都不動。正值高興之時,書童已經快步走上前去,在玄悟的膻中、百會、會陰三處,連續擊了三次。
玄悟頓時洩氣,楊承彬雙拳鼓足了勁,猛力的打了出去,只將玄悟打出丈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些人見了,哪還敢戀戰?紛紛跪倒在了地上。楊承彬站著沒動,其他人也便乖乖的從他的腳下鑽了過去,狼狽的逃下山去。
殷鳳水見他們走了,便又笑著對書童道:“沒事吧?好可愛啊。”說著,又是摸書童的臉,又是玩弄他的小辮。可楊承彬卻在想:“那書童怎麼會知道那三個弱點呢?或許那已是眾人皆知的秘密了吧。”見殷鳳水這麼喜歡小孩,只在旁似笑非笑,又似想起了什麼事。
書童不知怎得,一見她就害怕,這時趕忙躲到書生的身後。殷鳳水跟隨其後,小步的走近書童,嘴裡還叫著:“兒子,兒子。”似不把書生放在眼中,就要來抓書童。書生拿簫一攔,並沒講話。殷鳳水望著簫,發起了呆,慢慢的直起身來。楊承彬上前一步,道:“你幹什麼?”書生這才講出第一句話,道:“你們又想幹什麼?”話語雖很輕,卻有一種不屑一顧的意思。
殷鳳水回過神來,道:“我喜歡的是那小孩,你給我讓開!”說著,就出手將書生推到一邊。書生又順勢一攔,又攔住了她。楊承彬可是個火爆脾氣,見此,便一腳向書生的手踢了過去。書生見此,勢猛一回收,躲開了那一腳。並迅速一伸,又攔住了他們。
殷鳳水見此,也動起手來。兩人一前一後,圍攻書生。幾十招過後,卻沒有佔到便宜。陰陽雙絕只退後一步。殷鳳水道:“小子,看不出武功還不錯。”楊承彬道:“想不到二十年後,武林倒出了幾個入流的高手。”書生卻無任何表情,看來平日也定是少言寡語。
再戰數十招,書生已略顯下風。書童在旁左顧右盼,都看不清楚他們打得是什麼。書生一時不慎,吃了殷鳳水一腳。只不過,當時書生正好一退,已化去了好幾層的功力,只在腹部留下了一個腳印。書生只後退數步,陰陽雙絕只笑了笑。
書生拿簫舞了幾個掄花,已搭在嘴上,並吹了起來。陰陽雙絕見了,更是笑得起勁。楊承彬道:“怎麼?這時候還有功夫吹簫,給我們兩老聽啊?”剛笑到一半,兩人的臉色卻突然停了下來。見書生所吹曲子特別耳熟,似乎以前經常聽到。兩人似乎同時想到了什麼,都走了神般愣在那兒。
此時,簫中隨著指頭的一按一鬆,從孔中飛出好像暗器之類,又好像根本沒有東西,可一定是有東西在陰陽雙絕的身邊暴跳。書生在旁吹著,就似有一個人在跟陰陽雙絕搏鬥。兩人回過神來,連忙左右上下的躲閃,心中叫道:“彈指簫魂劍!”這時,兩人明白了一切,正要問個清楚,可書生是越吹越快,陰陽雙絕的動作,也不得不隨著加快。
四周的岩石都紛紛暴動起來,灰塵都已經揚起幾十丈高,在陰陽雙絕和書生中間,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都快看不清楚對方了。殷鳳水雙手一攔,突然喊停。書生手指一停,簫聲頓失,四周的岩石也靜了下來。剛才飛到高空中的灰塵,也慢慢向下落,並向四周散了開來。
書生臉上只一微笑,馬上又變成了冷酷的表情。只見殷鳳水眼角淚光閃閃,書生心裡只覺奇怪:“這兩位前輩,不至於被自己的彈指簫魂劍,而嚇成這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