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樣子,也無心抵抗,只好坐在那束手待斃。譚之川把劍放在桌上,叫道:“小二,拿一壺酒來。”小二一應即到,拿上酒來,並送上了幾碟小菜。
賴皮精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偷偷的抬眼一望,只見譚之川拿起整壺酒,就往嘴裡灌。一轉眼,一壺酒就己經見底了。譚之川放下酒壺,望了眼賴皮精。賴皮精是隨之一怔,道:“你想怎麼樣?”
譚之川沒有回答,只哈哈哈的狂笑幾聲,似笑非笑,又似哭又似傻笑。被他這麼一弄,賴皮精更不知所措。只聽譚之川又道:“小二,再來一壺。”小二便拿來了第二壺酒。
譚之川又整壺的往嘴裡灌。喝得快了,一時咽不下去,便溢得滿面都是。此時譚之川眼角卻流出淚水來,酒跟淚水混合在一起,在整個臉上淌著,所以也就讓人分辨不出來。
在喝酒的同時,想起了剛才的事,又想起了當年的事,只不免痴笑,又喝又笑,就這樣一直喝著。
譚荻芬、巢賀敏扶著武恩走進冰水門的門檻。師兄弟們都擠了出來,見武恩滿身是血,便問道:“出了什麼事?”譚荻芬哪還有功夫理會他們,就竟自把武恩往房間裡扶。
武恩躺到了床上,口還不停的吐著血,把衣服都沾溼了。武雪龍還是一個勁的哭著。譚荻芬坐在武恩的身邊,眼淚不停的流著,突然想起要去請大夫。武恩趕忙攔道:“不用了,快哄龍兒別哭了。”譚荻芬什麼都聽他的了,一鬨孩子,孩子也就不哭了。看來是累了,便一頭睡了過去了。武恩對巢賀敏道:“大嫂,麻煩你幫我拿紙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