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身體卻是傻了,愣在那兒卻不動彈。
在旁無知的觀眾看得精彩時,無不鼓起掌來。兩位夫人卻隨著掌聲,由開始的不安轉為擔心,然後又轉為害怕。這種心情簡直難以形容。
可譚之川聽到了掌聲,卻高興的笑了笑。因為只有這樣,或許他的心裡才會平衡一點。
武恩雖受了重傷,可還是勉強笑道:“之川的劍法果然厲害,我在冰水門都這麼長時間了,竟沒發現。”譚之川笑了笑,道:“我悟性不如你,可我都學了這麼多年,你才來了幾天?若是連你也打不過,我先前的武功,可不就是白練了嗎?”說著又不免驕傲一番。
武恩又道:“不知之川的雪龍劍法還記不記得?”一聽雪龍劍法,譚之川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心裡不免緊張起來。只見武恩便在原地開始耍將開來。
雪龍劍法果然厲害,不愧為冰水門的劍法正宗。在雪地耍開以後,雪花都不能近身,紛紛繞著圓弦落在了地下。劍法忽遠忽近、忽有忽無、忽快忽慢、忽閃忽現,密的無洩可擊,劍中透露著一種霸氣。
見此劍法,譚之川的腦袋頓時就大了。見武恩耍的如此傳神,可自己卻只有頭幾招,不免有些心寒起來。
微一轉身,只見雪花繞道以後,竟然在武恩的周圍,留出了一塊圓形空地。這一下子,譚之川更加心虛了。臉開始下沉,士氣頓時少了三分。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耍完了一陣之後,武恩便笑著攻了過去。譚之川完全走了神,一時竟沒發覺武恩已經攻了過來。只聽武恩提醒道:“小心。”這才回過神來,忙出劍相格。
譚之川在雪龍劍法下,果然無還手之力,明顯落於下風,臉色也頓時變了。武恩也有些覺察出來,一時也沒有太在意。武恩正中譚之川胸部數招,譚之川只飛了出去,就要倒在了地上。武恩趕忙飛了出去,準備將譚之川接住。可譚之川卻不領情,揮了一下劍,武恩本能的收回了手。
只聽澎的一聲,譚之川重重的跌在了雪地之上,一轉身吐了口血,一時把雪地染為殷紅一片。武恩一驚,只覺出手太重了。譚之川看了看巢賀敏,又望了望觀眾。
剛才聽觀眾的呼喊聲,譚之川只覺親切,因為那是對自己的一種肯定。可此時觀眾們的歡呼聲,卻似在嘲笑自己。其實,觀眾根本沒有在掌聲中融入特別的意思,只是譚之川心裡作用。正是這種作用,才使譚之川逐漸淪為這個地步。
譚之川微一轉頭,看到了賴皮精在不遠處,好像也在嘲笑自己。這才想起剛才賴皮精在酒樓講得話:“你什麼都比不過他……”譚之川轉過頭來一沉思,周圍雖然很吵,可是譚之川卻是聽不見,似乎只聽見自己的心跳及短促的呼吸聲。
譚之川猛得從地上顛了起來,翻了幾下空翻,便向武恩跑去,招招狠毒的攻向武恩。可武恩全然沒有察出來,以為譚之川還在玩。便笑了起來,全力以赴。
可此時譚之川已經認真了。過了幾招,只見譚之川也越來越不對勁,從他的動作、眼神似乎已不僅僅停留在切磋的範圍,武恩也察覺到這一點,開始只守不攻,身體不住的往後腿。嘴裡說著:“之川,不如今天就點到為止算了?”
譚之川沒有回答,手上也沒有放鬆的跡向,反而更加狠毒起來。見武恩只守不攻,譚之川吆喝道:“為什麼不還手,是不是看不起我?”
武恩道:“之川,這是怎麼講啊?”譚之川道:“那就還手,不然就是看不起我!”兩人對話的同時,手上也是一刻也沒有停息。
武恩聽了是打也不好,不打也不好,心裡為難著,不知如何收場。見譚之川已經失去理智,只好出劍相抗,便在雪地上繞起了圈來。
他們在雪地之上,時爾武恩敗退,時爾譚之川敗退,但都在只尺之內,雪地上都留下了他們搏鬥的腳印。他們兩劍相抗,飛到空中,越飛越高,而後又慢慢落到地面。落到地面以後,兩劍互相纏繞,同時脫手而去,甩到半空中。
兩人又同時騰空而起,握住了劍。就在此時又打幾招,旋轉的落到了地面。在過了幾招之後,不知是同門原故,還是心靈互通,兩人竟同時使出雪龍劍法中“窘龍調頭”一招。
此時兩人相距也不過只尺之內,猛一轉身,兩劍各自向對方胸口刺了過去。譚之川的劍正中武恩的胸口,只刺進半寸之深。武恩一劍刺了過去的時候,只見要刺中譚之川,劍頭便猛一回縮,離譚之川的胸口只差一寸,可自己卻被他的劍刺中。
見武恩突然收手,這一舉動,譚之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