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錢。且說練軍練軍,白漸臣發現,自己現在急需重要的東西,錢!這年頭有權有錢好辦事,現在白漸臣權有了,但沒錢,當下白漸臣直回縣衙,吩咐李酸才查帳。
這一番查帳之後,白漸臣便很想把上任知縣吳大彪給殺了,這個吳大彪,也太狠了吧,居然把庫房裡的銀子給搜得精光,讓白漸臣基本沒有銀錢可用,當下白漸臣便以修葺縣衙之名,令本縣的地主、員外之類的出錢。
只是這還夠什麼緊,這些地主、員外一個只幾十兩,最後湊足了幾百兩到白漸臣的手上,據李酸才說,一說到捐錢,這些地主、員外都是這表情:“大人啊,我們實在是沒錢啊,前年鬧水災,今年鬧旱災,哪裡還有什麼錢。”
“這幾十兩,還都是從牙縫裡給掏出來的。”
很好,牙縫裡掏出來的,這群地主、員外們還真不是一般的會說嗎,白漸臣心中冷笑,這群傢伙,有時候在妓寨裡面爭風吃醋,為了爭頭牌,一擲千金,一下扔出幾十兩,甚至幾百兩的鉅款都是有的,現在居然就哭窮。
白漸臣自然明白,自己新官上任,這群員外、地主之流,還根本不怕自己,白漸臣自然知道,既然他們不怕自己,自己也只有去整幾個開開刀,不然還真軟了。
殺雞以儆猴,只是殺哪隻雞,來儆這群員外、地主。
沒過多久,突然的想到妓寨,白漸臣不由眼睛一亮,既然是妓寨,那自己不就可以去掃黃打非,掃黃打非是最來銀子的,嫖客、妓女哪個沒銀子,只是這樣一想,另一方面,妓寨在有宋一朝都是公開的,得到政府認可的行業,也不好說掃黃打非就掃黃打非的。
看來妓寨只有後面動了,這時想到賭場來,無論哪個時代,賭場基本都是違法的,既然如此,抄賭場去,而且賭場的錢絕對不會比妓寨的少,而且明擺著要更多些。
看來就殺賭場這隻雞,來儆其它地主、員外這些猴,而且一邊查抄賭場,還可以撈來大筆大筆的銀錢。
待得入夜,白漸臣帶著手下的十多名衙役,兩大護衛王朝、馬漢以及都頭張龍,一行二十多人,直往本縣最大的賭場銅錢賭場直奔而去,這群衙役一個個拿著長長的棍棒。
會取入夜時間,自然是因為二十多人的行動,入夜之後可以掩蓋身形,以免走漏訊息。當下到了銅錢賭場外邊,只見內中***通明,各位賭客賭得正爽,白漸臣也暗爽,想到賭場內那一大片一大片白花花的銀子,自然是極爽。
當下白漸臣一使眼色,當下一個衙役跳了起來,直接一腳踹向那賭場的大門,當下這賭場大門被踢破,而白漸臣以及一干衙役,都相當威風的進了賭場之中。
“你們這是幹什麼?這乃是郝老闆的賭場,你們找死。”說話的乃是守門之人,平時囂張慣了,只是這回卻是碰到鐵板,當下有衙役看這小子不爽,敢對縣令大人無禮,那是找死,數根棍棒齊出,直接把守門之人打倒在地,而且便是如此,還不放過,仍然是繼續轟下去,直如打狗一般,讓那守門之人,只發出一聲聲的慘叫。
賭場老闆名叫郝仁,自稱好人,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吸血鬼,開賭場放高利貸,逼良家女子為娼,真是無所不為,無惡不做,據聞這郝仁在官府有些關係,在崇德縣也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勢力大極,非同一般,正常的地主、員外也不敢惹他。
但是這些關白漸臣何事,白漸臣是一縣縣令,若是連地盤下的人也壓不住,也不用混了,黑白兩道通吃是你行,但是本縣令不高興,不爽,你就得倒地,本縣令在崇德縣就是這樣。
白漸臣要自己在崇德縣絕對掌控,一手遮天,而很不幸,銅錢賭場就是白漸臣第一個下殺手的地方。
賭場中人除了被踢破大門,打傷守門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便是賭場的打手兇狠,也不管發生什麼事,先想放倒白漸臣等人再說,這些打手也足足有十多個,手下不差。
但是白漸臣可是新收了四大高手,這番四大高手就來了三個,僅是張龍、馬漢兩人出手,就把這些打手基本上給放翻來。
而這時在賭場的賭客們都鬧了起來,白漸臣當下喝道:“給本縣停手,全不要鬧,全乖乖的坐在那裡,哪個鬧再被本縣捉到,立即送到縣衙大牢去,關個幾個月再出來。”
白漸臣的聲音並不大,白漸臣也沒有練過什麼佛門獅子吼,但是他的話卻是相當有威力,只因為在那句話中,出現了兩個字——本縣,本縣代表什麼,代表這位是崇德縣新上任的知縣。
知縣兩個重千斤。
當下極度安靜,白漸